行合作,对方投资,但是要三十年的控股权,当时有些人反对,但是最后还是通过了,王延斌和方良才一起搞的,那个公司投资了钱,占股51%,刚刚方良才说,这个省城的公司背后的老板其实是兆龙集团,也就是榆州的那个兆龙集团,老板叫赵长安,你们都是榆州来的,对这个人不陌生吧,听说他以这种方式还控股了其他县市的几家自来水公司,可以说,这就是他的钱袋子啊,现金奶牛,稳赚不赔的买卖……”
陈勃一愣,旋即打断了牛学祯的话茬,问道:“你确定他说的那个公司是榆州的兆龙集团?”
“没错,说的很清楚,我问了好几遍,这些只要去查,是一定能查的清的,只是他们在公司持股上进行了多层嵌套,不是专业人士很难会把背后的真正持有人找出来,所以,他现在是有恃无恐,还说黑的白的他都能摆平,这事,就僵在这里了……”
陈勃看着牛学祯,一字一句的问道:“你在担心什么?”
牛学祯犹豫了一下,说道:“我担心我们抓了方良才之后,他在自来水厂的心腹们会借此闹事,到时候别的不说,单单是把水停了,那就是我们担不起的麻烦,一旦群众闹起来,那就是谁也摁不下去的群体性事件,这个,我们不得不防,所以,要不要和万书记说一下……”
牛学祯的担心不无道理,这就是为什么一定要把关系到国计民生的产品和行业攥到国企手里的原因,这些行业确实赚钱,因为垄断,但是在关键时刻不掉链子也是真的。
陈勃深深的吸了一口烟,这些烟雾在肺里过滤一遍之后,又带着浊气从鼻孔和嘴唇慢慢喷出。
这是一个对尼古丁过滤的过程,也是一个男人过滤这些信息的过程。
“所以,你怕出事?”陈勃问道。
牛学祯点点头,这里是县城,虽然算不得多大的城市,可是这里的每家每户除了家里的水龙头之外,或许就只有超市里的瓶装水了,喝的水可以去买,可以用其他的方式去送,可是冲厕所的水咋办,洗衣服的水咋办,每个人家停水几天之后,一切都会变得污浊不堪。
看起来纸醉金迷的城市,其实脆弱的厉害,只需要水电停几天,就会有数不清的人逃离城市。
“该汇报的问题,我来,但是哪些人会对水厂做破坏,你心里要有数,这些人都是要掌控在你的手里,这才是你现在该做的事。”陈勃说道。
陈勃觉得方良才也好,赵长安也罢,他们但凡有点脑子就不会拿这事开玩笑,更不会拿这事当交易的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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