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匿在远处的贾琮一直隐忍不发,直到霍家一行全部登上了南海水师的船,过半叛军也陆续上船之后,这才跟沈浪打了一个手势。
轰轰轰……
片刻间,火炮齐射。
巨大的轰鸣声之后,紧随其后便是码头上、运河河面四处炸响。
这准头有限的火炮在一轮齐射之后,紧紧炸沉了一艘停靠在南海水师船只附近的商船。
准头不足,可架不住霍安心慌啊。
他立马就意识到中了埋伏,连忙招呼船队出发,甚至顾不上岸上还未登船的一千余叛军。
正在劫掠的叛军也傻了,眼睁睁看着救命的船只离开了码头,在短暂的迷茫后,有人招呼身边的人打算四散逃走。
可惜神武中卫的将士早就安耐不住了,立马用弩箭将其逼回了码头,随后便嗷嗷叫着扑了上去……
岸上的厮杀根本不用太过关注了,两千养精蓄锐的禁军,对阵疲乏不堪的屯田卫叛军,要是再打输了,干脆抹脖子算了。
「贤侄,你的计划有把握吗?」
沈浪对于贾琮放任南海水师船队出通州的计划,还是充满了疑虑,担心弄巧成拙。
贾琮拍着胸脯做着保证:「放心吧,晚辈这可是学的诸葛武侯,等他们行至临河钞关,那块的河道狭窄,前后火船一放,他南海水师就是咱们的活靶子!」
虽说扔下了一千精锐,可霍安坐在战船船舱里还是长长舒了一口气。
他也没想到通州竟然还有朝廷的人马,好在如今是上了自家的战船,从此鱼入大海,无忧矣~
「父王,儿子心里不踏实……」
霍澜瞪了一眼缩在角落的弟弟霍湫,忧心忡忡的看着手中的舆图,跟霍安说道:「前方就是临河钞关,河道狭窄,儿子担心有朝廷兵马的埋伏。」
霍安哈哈大笑:「临河钞关只有两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外加钞关衙役和一队不过百人的兵士,咱家有着一千余陆师和近两千的水师将士,优势在我!」
「可……通州埋伏咱们的人,不可能只打一轮炮就轻易放了咱们离开啊!」
听到儿子的疑问,霍安胸有成竹的解释道:「你不懂,刘家为了掌控禁军,开国时就定下了规矩,京畿之地,无诏调动五百以上兵马,斩立决!不管在通州埋伏咱们的是定边卫还是神武中卫,他们最多只能调
动四百九十九人,打一轮炮再让人冲杀一阵。这样也算是给朝廷交差了……官场上的勾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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