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大兴县县令沈兴荣拜见贾大人。”
大兴县乃京县,秩高地方一级,县令为正六品。
此时的沈兴荣终于理解了那句俗语:三生不幸,知县附郭;三生作恶,附郭省城;恶贯满盈,附郭京城。
他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眼看京察中上、三年任满,不料摊上这样的事……
他毫不犹豫的道出了自己的为难,苦涩的解释道:“贾大人,下官也是不得已啊,贵人亲自下令,下官是不得不从。”
贾琮逗着桌上的小猫,语气平平的问道:“哪位贵人?说来听听。”
“沈大人,还请想清楚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小心祸从口出。”
“哟,有人威胁朝廷命官呐!”
贾琮抬眼看去,雅间门口有一中年书生,皱着眉头,出言想要喝止沈兴荣说出实情。
只见这书生微微躬身,向贾琮作揖行礼。
“此间酒楼是在下拜托夏家置办,只不过是让沈大人给误会了……”
贾琮没有接这话头,冷声道:“来人,掌嘴!”
“刑不上大夫,在下乃是堂堂举人,大人便是位高权重也不能私设公堂……”
贾琮不按套路出牌,打懵了这人。眼看荣国府的亲兵逼近,连忙绞尽脑汁的说着应对之语。
身有功名,的确可以见官不跪,刑不加身。
可惜在这一点上,贾琮随了赦大老爷的性子,亲王都敢打,何况一个小小的举人。
啪啪啪……
掌嘴十余下,书生的嘴巴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不过沈兴荣终究是被书生方才的警告给吓住了,迟迟不愿道出那位贵人的真实身份。
亲兵已经将户房的册子取来,上面记录的酒楼新主,的确是面前的这位书生,河间府宁润池。
“啧啧啧,如此好的地段,竟然只给了两千两银子!”
贾琮将册子往桌上一扔,看着被亲兵带来的酒楼原掌柜,温言问道:“老丈,你这酒楼,价值多少?”
这老者颤颤巍巍的躬身回道:“启禀大人,酒楼作价白银五千两,原本小人已经与薛大人商议好了,里头的东西合酒楼一起,共计五千五百两白银。”
“薛大哥,带钱了没?”
嗯?
薛蟠下意识的掏出了一迭银票,统统递给了贾琮。
贾琮从中取出五千五百两银票,放在了桌子上。咚咚敲了敲桌子:“沈县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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