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走了!」
到这时,郭兴才站直了身子,脸色铁青。
「到底是谁干的?这不是把官府的人往来引吗?」
那汉子往不远处畏畏缩缩的人群看了看,瞪了一眼其中的几人,小声在其父耳边说:「怕是那几个番人干的,今早的时候我听小五说,潘一尘去那几个番人那儿闹了一场……」
郭兴大怒:「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立刻通知他们,让他们滚蛋,等风头过了再说。」
「爹,那王府那边呢?听说这个小贾大人很难缠,万一被发现了,咱们家就全完了。」
儿子的提醒却未让郭兴提高警惕,反而嗤笑道:「不过一乳臭未干的小儿,以讹传讹罢了,有什么可怕的?只要郭晓思死了,一切都会安然无恙。」
「爹您放心,儿子已经安排妥当了,郭晓思活不到京城去!」
贾琮一行的确离开了小郭庄,不过却没有直接回京城,顺着官道北行大约半个时辰,停在了一处小镇上。
因为毗邻京城,又是南北往来的要道,镇子上颇为繁华。
唯有几人护送着潘一尘的尸体一路北上去了京城,同时还带走了贾琮腰间的御赐金令。
小郭庄,还真是令贾琮着迷啊!
「夏公是否也发现了小郭庄的不对劲?」
贾琮不缺银子,直接包下了镇子上最大的酒楼。
二楼的雅间布置还算雅致,他与夏守忠、贾十一、马校尉四人坐于其中,喝茶暂歇。
夏守忠听到贾琮的询问后,呵呵笑了起来:「小贾将军不也察觉出了蹊跷?」
「那庄子里的人表现得太奇怪了,不是吗?」
贾琮举了举手中的茶盏,夏守忠回敬了一下,两人相视而笑。
只听贾琮继续说道:「庄子里死了人,还是庄子里唯一的秀才,他们竟然无动于衷。而且这个庄子里的人,就好像是郭兴的奴隶,一言一行皆以郭兴之意为命。」
马校尉拱手道:「大人,郭兴是小郭庄郭氏一族的族长,百姓尊其威望,唯命是从倒也说的过去。」
「不一样。」
贾琮摇了摇头:「若是尊其威望,也做不到如提线木偶一般。这已经不是威望可以做到了,是威胁还差不多。」
夏守忠点了点头,补充道:「而且有一点很奇怪,既然小郭庄烧制陶瓷的技艺是潘父所传,潘一尘又是小郭庄唯一的秀才,没道理在庄子里毫无威望。人死了这么久,庄子里不可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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