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着!」
皇帝将三人骂出去后,这才小声说道:「老十四今日急成这个样子,那庄子里肯定有鬼。王叔去后盯着点,若是涉及造反,便将里面的人杀了吧,东西就地秘密看押,不要走漏了风声。」.z.
嗯?
刘淮有些难以理解,他疑惑的问道:「没了人证物证,难道你要不教而诛?你如何给朝中、给皇兄交代?」
皇帝苦笑回道:「若真到了非杀不可,证据什么的根本就不重要。朕现在担心的是父皇的身体,而且相比老十四这蠢货,藩镇的问题才是当下最紧要的。」
「明白了。」
刘淮欣慰的看着面前的皇帝侄儿,点头应下了皇帝所请。
怪不得皇帝会将此事交给他这个老王叔,原来是让他干黑活啊。
「皇兄果然是选对了人!行了,我现在就出城,绝对不会误了你的事。」
皇帝送刘淮出了勤政殿,一直目送其离开后,才将目光放在了殿前跪着的三人身上。
「你们可真是让朕开了眼了,两位宗室王爷,一位超品武勋,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又是打又是骂。朕看你们是精力旺盛的过了头了,好啊,今日朕就让你们好好活动活动!」
「来人,刘恪、刘忭、贾赦殿前失仪,于午门前杖二十,送去大夏门前戍守宫门!」
贾赦与刘恪皆是早有心理准备,刘忭就不一样了,他不仅在担心城西庄子的事,而且方才连吐三口血,一听不但要挨板子,还得跟军汉一样值守宫门,当即面色又白了几分。
他很想求饶,可身边两人正用鄙夷的眼神看着自己……
哪怕没有丝毫言语,可他依旧从两人的眼神中读出了其中的意思:你不会,不行吧!
挨板子挨得面有荣光的事,整个大夏除了刘恪与贾赦外,找不出第三个人来。
二十板子下去,两人一瘸一拐的往大夏门前慢慢挪动。
可怜忠信王刘忭,趴在受刑的长条凳上晕厥了过去。刘恪试过了,这次是真晕了,就是一巴掌拍在其血呲呼啦的屁股上,刘忭都没动一下。
「恩侯兄,你跟我交个底,老十四的庄子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贾赦左右看了看,趴在刘恪的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刘恪的眼睛顿时眼冒金光……
嘎吱嘎吱……
贾琮掀起了车帘子,初冬的田野一眼望去,根本就没有几个人在劳作。
北地的冬日,农人们更多是呆在家中猫冬,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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