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地。
孔祥廉阴郁的脸接过了话:「青藤先生若是有意,可于闲暇时前往曲阜,衍圣公府随时恭候青藤先生。」
徐晋满脸的为难,摆手说道:「别,上次去差点就被乱棍打出来,除非衍圣公换人,或者我带一队精兵过去,否则这辈子我都不会靠近曲阜半步。」
嘶!
这师徒二人一个比一个猛啊,徒弟只是骂了孔家,当老师这是直接威胁上了。
什么叫衍圣公换人,还带一队精兵过去……
孔仁镜大怒,刚要开口喝骂却见孔祥廉抬手制止。
实际上孔祥廉极其看不上这个不学无术的侄子,不过是凭借嫡出的身份而已,要不是同姓孔,他都想一巴掌拍死这个蠢货。
若他孔祥廉是嫡出就好了,哪里需要顾忌这么多。
「青藤先生说笑了,虽说上次因为学派之争起了些误会,但青藤先生的才华老夫还是极为欣赏的,便是衍圣公也说了,青藤先生乃当世大才,未来不可限量,当为我孔门之未来也。」
徐晋拱了拱手,摇头回道:「谬赞了,在下可不敢当孔门未来。在下学圣人经典,自是儒门,孔门高贵,在下一介破落户,不敢称孔门之人。」
孔祥廉脸上的阴翳,在徐晋说出不敢称孔门之人几个字后更加明显,孔仁镜更是怒不可遏。
堂中的众人皆是鸦雀无声,不少人已经察觉出了不对劲,细细琢磨起这番对话中的特殊含义来。
儒门、孔门,看似同出孔圣一脉,却千差万别。往日学派之争也不会直接与孔家杠上,徐晋这么说,是打算与曲阜孔家彻底决裂吗?
他哪里来的勇气?
王骥噗嗤一声给笑了出来,他冲徐晋挤了挤眼睛:「青藤这么一说,那我也可以自称一声儒门之人了。也不知道孔圣他老人家,会不会嫌弃我是个粗鄙武人出身。」
贾琮一脸的懵懂:「嗯?师伯不是二甲进士吗?人家孔大儒只是个举人都敢称一声大儒,您都是进士了,难道还不能称一句大儒吗?」
呵!
「乖徒儿,为师今日教你一个成语,叫厚颜无耻。《诗·小雅·巧言》有载,‘巧言如簧,颜之厚矣。你王师伯可没人家孔仁镜孔大儒脸皮厚,他一直觉得自己是拎着刀把子在沙场上砍人的粗鄙武夫,哪怕跟着名满天下的魏师学了圣人典籍,也不敢自称儒门门徒,更何况是大儒了。」
徐晋冲着孔仁镜讥讽的笑了笑:「大儒啊,这两个字曾经是我心中最为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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