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收好,吩咐贾十一亲自带上好手,快马将其送往兖州交给忠顺王刘恪。
「小三爷,这是证据啊……」
贾十一的疑惑让贾琮哭笑连连,这玩意他哪里敢让其出现在世人面前。
传国玉玺啊,这玩意所代表的东西实在是太重了,便是贾琮都不得不暂时后退一步。
「可这证据我不敢拿出来,还得替孔家抹除这事背后的痕迹,简直比活吞一只苍蝇还要恶心人。十一叔,让兄弟们谨守秘密,万万不能将此事传出去,弄不好就是抄家灭门的祸事。」
曲阜县的事还在不断的发酵,孔家能屹立山东千百年,可不是仅仅依靠孔圣后裔这个招牌。
整个山东几乎都遍布孔家的姻亲故旧,并且已经将编织的大网延伸到了毗邻山东的京畿、河南以及南直隶治下州府。
短短数日,已经有不少地方官员往布政使司送信,各地的读书人都炸锅了,地方宿儒多有出发前往曲阜的,都在问布政使大人,府衙、县衙该怎么办?
怎么办?布政使司的人也在发懵,孔家的人竟然把内府司的首座给绑了,还要严惩贾恩侯的儿子?
山东左布政使杨述贞看完了贾琮送来的公文,与提刑按察使司按察使陈宝良面面相觑。
两人沉默许久,杨述贞将公文推回陈宝良面前,忧心忡忡的说道:「德文兄,依我之意,这事咱们掺和不起啊。」
「藩台所言,下官也明白。但那贾家小儿在公文中说,他已行文京城,此事上大天听是必然之事,下官若不去,就是疏忽怠政,弄不好还会被扣上贻误军机的帽子。」
孔家得罪不得,贾家也得罪不得,更别提事涉阉人,陈宝良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可贾琮特意在公文中写了奏疏六百里加急送往京城的事,他是不去也得去了。
杨述贞也跟着陈宝良苦笑起来,贾家小儿还真是猴精猴精的,这是逼他们山东的官员站队啊。
「既如此,只能劳烦德文兄去一趟了……」
见陈宝良就要开口,杨述贞附耳说道:「德文兄只需……如此如此……凡事由那贾家小儿做主就是,功过与我山东无关,皆是陛下所派钦差副使所为。」
陈宝良有些疑虑:「藩台,下官这么做,真的可以吗?万一被怪罪下来……」
杨述贞呵呵一笑:「多做多错,不做不错。千百年来,曲阜孔家犯过的事少吗?可你看过哪朝哪代真的治过孔家人的罪?只要这天下,如今可是读书人的天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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