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自售双眉攒。
试看担头何所有,麻捴麦麸不盈缶。道旁采掇力无任,草根木实连尘垢。
于中况复婴锁械,负瓦揭木行且卖。形容已槁臀负疮,还庆未了征输债。
千愁万恨具物色,不待有言皆暴白。元祐何缘一至斯,贪官恶绅罪难书。
当年此疏谁所为,国朝少年心忧时。疏奏閤门不肯纳,马递径上银台司。
疏言大略经圣眼,四方此类知何限。此疏世远迹愈新,长使忠良肝胆热。
我因此疏间比量,满堂公卿空夸张。愿将此疏继无逸,重模图本陈吾皇。」
「我等少年子,读圣人言,行正义事,岂可畏公卿之怒,弃皇皇公义不顾?」
「今有荣国贾氏子,当以此疏叩宫阙,呈吾皇,为民请命,虽万死无悔!」
高台一人振臂呼,百千仕子同吟诵。
宝玉最后的急公好义少年子,一下子就让整个国子监校场的千百仕子激情澎湃起来,几乎同时振臂高呼,要为民请命。
一时间,国子监祭酒李守中都懵了。
不是说论道的吗?怎么就成了聚众叩阁,***了
?
「出大事了,赶紧去内阁请诸位阁老!」
「莫急,莫急……」
贾琮一把拉住了急的额头冒汗的李守中,微微一笑。
「叔父莫急,一切尽在掌控之中。此事大相公知道,陛下也知道。」
李守中顺着贾琮的目光往人群外的树荫下看去,那里有几名年纪颇大的中年汉子,正紧紧盯着校场中激情澎湃的仕子们。
「龙禁卫?」
贾琮点了点头,李守中心中突然燃起了极强的怒火。
他一把扯住贾琮的衣襟:「所以,这些都是你算计老夫,算计老夫的学生?」
「怎么能是算计?读圣贤书,行正义事,执天下公义难道不是我等圣人门徒的职责吗?」
贾琮的话让读了一辈子圣贤书的李守中愣了一下,随后松开了手,喃喃自语:「是了是了,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国子监的论道自宝玉起,不少人登台论道,不断完善即将叩宫上书的奏疏。
这些不但有新晋的进士、落榜的举子、刚刚入学的童生、国子监的监生,更有白发苍苍的京中大儒。
贾琮将自己的名字写在了具名的名册上,将目光转向右边高台上的京中贵女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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