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
咚咚咚、咚咚咚……
号角与战鼓的声音响彻城头,大夏与瓦剌的厮杀很快就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
“五百步……四百五十步……四百步,炮手准备!”
“三百五十步……开炮!”
轰、轰、轰……
凉州城作为河西重镇,城头光是大大小小的火炮就装备了不下数十门。
北城门也防御鞑子的重点方向,二十门火炮咆哮着将一颗颗炮弹砸向了袭杀而来的瓦剌骑兵,每一颗炮弹剧烈的旋转着,砸进了骑兵的队伍中,弹跳着带走了一个个鞑子。
二十道血痕从凉州城延伸向北方,若是草寇估计早就四散逃开了。
但这是草原上最凶狠的鞑子,他们一门心思的想要攻入凉州城,抢钱、抢粮、抢女人。
“两百步,弓箭手准备……火枪射击!”
“一百五十步,弓箭手抛射!”
“盾手上前,刀斧手预备!”
贾琮没有干涉副将张岱岩的指挥,这位年轻的禁军将军乃是英国公张岳的嫡孙,哪怕不是嫡长孙,那也是老公爷精心培养的将门人才。
在正面对决的指挥艺术上,贾琮差人家好几条街的水平。令旗一次次挥动,战鼓每一次的变化,行云流水,丝毫没有被城外十万大军压境的威势所影响。
北城门的大火还在燃烧,猛火油燃起的大火用水是根本浇不灭的。
瓮城中的厮杀已经进入了尾声,关门打狗之后,徐友文带人进行着最后的收割。
阿罗太是眼睁睁的看着凉州城的北城门缓缓关上,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首战失利,白白赔了五千将士,还死了服侍他十余年的射雕手,阿罗太对凉州城的守军恨得要死。
可凉州坚城易守难攻,自己的人又是人困马乏,只能含恨鸣金,准备安营扎寨,围困凉州从长计议。
贾琮拿起那面象征着西宁郡王府的白虎旗,朝着城外帅旗下的人用力扔了过去,随后哈哈大笑。
他高声喊道:“多谢瓦剌太师送来的大礼,本伯勉为其难收下这五千战功了,改日定会前往瓦剌汗帐登门道谢!”
城头的大夏儿郎跟着贾琮哈哈大笑,齐声重复对瓦剌人的嘲讽。
阿罗太从一开始的气急逐渐平静下来,命人上前问道:“城上守将,可敢留下姓名来?”
“有何不敢!”
贾字大旗随风猎猎,立于赤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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