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敢说这话,谁叫人家是将周边诸国挨个打了个半身不遂的猛人,有资格这么说。
“阿罗太是个死读书的人,读的兵法多了反而瞻前顾后。他若是一开始就大军直入凉州,你那个‘请君入瓮’之策就成了天大的笑话。要是朕,岂会白白损失五千精锐?”
“再说你让贾十一携两千骑兵袭扰瓦剌大营的事,只要贾十一失败一次,凉州立马就会成为真正的孤城。别说传送消息,你连城外瓦剌大营的兵马调动都会是两眼一抹黑。”
“至于说孤军北上突袭瓦剌汗庭的计策,也就是阿罗太自己蠢。反正夷澜被你掳走了,孛儿只斤家族又不是没了人,再立一个可汗又能如何?”
“重立新王,号召瓦剌各部联合,大军南下营救老汗王,多好的机会啊!说不定还能借此整合瓦剌各部的人马,壮大绰罗斯家族的实力……”
“从你一开始谋算凉州,到最后兵行险招逼阿罗太签订合约,整整数月,每一次的行动都是在冒险。只要其中有任何一环出了纰漏,凉州城都会是你的葬身之地!”
“你说,你该不该打?”
啪!
手心又挨了重重一下,这一次贾琮心甘情愿的受了。
没有抱怨,反而是好一阵后怕。
凉州军民若因他而死,河西战事若因他发生变故,万死难赎己罪。
“圣人教训的是,我该打!”
啪、啪、啪……
一连抽了十下,太上皇才将戒尺递给了贾琮让其拿着。
“这根戒尺是当年太傅教朕与你祖父时所用之物,今日朕便赐予你,你要时时谨记,自信是好事,但你不能让你的自信误了你自己!”
……
河西大胜的确是个好消息,可这件事在京城的百姓心中,根本没办法与瓦剌可汗夷澜被俘这桩事相比。
这几年天朝的百姓一直憋着一口气哩,自昭武四十九年至今,草原上的鞑子没少南下叩关,这让堂堂天朝上国的百姓如何能忍?
如今朝廷竟然出了个冠军侯似的人物,万里突袭封狼居胥,将鞑子的可汗给俘虏了。
嘿,这还不得挂上大红色的炮仗欢迎瓦剌可汗来京城“做客”?
贾琮在宫中呆了两个多时辰,讲了故事挨了训,赐了宫宴受了赏,这才带着好几车的赏赐捧着御赐的戒尺回了家。
老爷子充当了严父,皇帝老爷就成了慈母。
官爵不好升了,皇帝老爷直接跟贾琮挑明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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