羁縻州与藩国,让龙禁卫最近盯紧了,敢有不臣,灭之!”
贾琮随几人走出皇帐时,天已大亮。
老公爷张岳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呵呵说道:“还是你们年轻人敢想敢说,小贾琮,大夏军方的未来,就交给你了。”
“您老还真是看得起我,实际上晚辈刚刚也被王大将军的操作给吓住了。”
太他娘的疯狂了!
屠城灭国,坑杀俘虏,擅杀藩国国主……
随便一个罪名都足够削爵罢官、下狱严处了,也就是赶上了大夏正筹谋撤藩设郡,强大中央集权的时候。
但凡往前几年,皇帝就是想保他都保不住。
张岳抬手指了指皇帐,在贾琮耳边说道:“王子腾哪敢这么做?这是……的想法,明白吧。”
贾琮哪里不明白,他点了点头,小声回道:“那也要王大将军能领会,敢这么做啊,至少晚辈做不到这么疯狂。”
“你也不错,今日能放下仇恨说句公道话。”
张岳将目光转向不远处边走边小声讨论的夏令行三人,无奈笑道:“老夫也知道他们没有私心,可文武之别就是这么奇妙,他们便是不那么想,也得那么做。可这么一来,对咱们武人太不公平了!”
贾琮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文臣与武将之间的鸿沟就是无意间越发的拉大。
战争哪有什么仁慈可谈,可偏偏政治上离开了仁慈根本行不通。
这是一道无解的棋,除非棋盘上只剩大夏的声音,真正做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
西域叛乱平定的消息很快就在铁网山传遍了,按说如此大捷,营地早就该欢声一片。
可主帅王子腾的作为却令文武百官不知道该如何评价,一个个都将目光投向皇帐,想要看清楚皇帝老爷的态度。
不过除了有限的几位重臣外,谁都猜不透皇帝的心思。
反倒是邢夫人在跟家里的丫头小子说起此事时,歪打正着来了句:“王子腾怕是要被闲赋了……”
“太太怎么知道?”
邢夫人诧异的看着问她的贾琮:“这不是明摆着的吗?王子腾可是连接平定西宁与西域两场叛乱,这么大的功劳,杀几个人算什么?便是真要为了平息众怒,也不可能真拿他治罪,要不然今后谁为陛下卖命?功过相抵,最多去了实职给个散阶闲赋就已经很不错了。”
宝玉的表情极其复杂,王子腾是他的亲舅舅,对他极好。不过一想到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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