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武比用的都是木制兵器,可打起来也会让人鼻青脸肿的。
一群鼻青脸肿的少年郎,不但没有因为之前的打斗闹得急赤白脸,反而相处的极其融洽,连平日里的文武相争都淡了许多。
特别是在国子监读书的监生们,这会早就不分文武出身,挤在一个桌上,一边喝酒一边讨论着上午时的比试。
贺崇认真的向沐从英请教自己失败的原因,沐从英也没有藏私,仔细说了下自己的见解。
“实际上我们赢得很吃力,永丰伯对人心的把控已经到了极致。在进了山林后遇到第一个陷阱后,我们这四十个人就陷入了一个难以解脱的心障。太累了,每走一步都要防备可能发生的伏击……”
沐从英的话引起了周围少年的共鸣,纷纷点头附和。
“可不是,前面还好,等有人踩中第二个陷阱后,我连抬脚都要先仔细看一看,脚底下有没有陷阱。”
“要是早点中了陷阱倒也罢了,可怕的是始终没有发现更多的陷阱,你们都不知道这一路上我是怎么过来的……”
苦笑声在周围的桌旁此起彼伏,攻山的成员似乎对此很郁闷。
早死早超生,可贾琮根本就没打算用陷进、伏击淘汰攻山的有生力量。
他的目的很简单,尽量在决战前平衡双方的实际战力。
早死早超生,怕就怕吊着不让死啊!
“文山兄,你们输就输在最后的指挥上……当然,这不只是文山兄的问题,是你们被攻破防御后没有进行快速的调整,各自为战,没有听从统一的指挥,这样就给了我们逐一击破的机会……”
沐从英不但给贺崇说了下自己对比试的看法,顺道还点出了贺崇的个人问题:“文山兄的剑法走的是轻盈之道,适合单打独斗,碰到战场上那种大开大合的路子,很容易吃亏。”
“多谢沐兄指点,我也感觉到了。”
贺崇还是很虚心的,拱手道:“说来惭愧,以往我还觉得自己文武双全,今日方知学海无涯。我等不想做那纸上谈兵的赵括,不知沐兄能不能给我们这群不通军武的文弱书生上上课?”
说着,他还向一旁的牛磐、贾宝玉等人拱手相请。
“还有牛兄、贾兄……牛兄那一刀劈下来差点打飞我手中的木剑,贾兄百步穿杨箭无虚发,可否教教我等?”
不止是贺崇,那些文官子弟差不多有七八成的人都起身向武将子侄作揖拜下。
“还请诸君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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