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让人知道二爷拿您的银子花,那还不得被人笑话死。”
王熙凤说话办事那是真漂亮,一句话就将邢夫人哄高兴了。
这事贾琏拿了主意,兄弟俩又凑了些银子,足够邢家在京城安家落户。
第二日一早,王熙凤就安排心腹去找牙人买院子,邢夫人则是去了荣禧堂,跟老太太说了邢家来京的事。
当然,赌博的事被隐了下来,只是说弟媳温氏舟车劳顿生了病,担心给老太太过了病气,暂时不好前来拜见。
老太太自然也不会削了自己儿媳妇的脸面,吩咐鸳鸯去库中挑了好些补品,让邢夫人带过去。
就这样,邢夫人领着儿媳妇闺女,带着好几车的东西去了贾琮给邢家租下的小院。
等到了地方,邢夫人摆出了超品国夫人的架势,让人堵住了邢忠的嘴狠狠抽了一顿,并警告邢忠再敢吃喝嫖赌,她就让人将其送去大漠军前吃沙子去。
别看邢忠是邢夫人的堂兄,可面对堂妹,他连一点兄长的威风都摆不出来。
要知道这些年若没有邢夫人省吃俭用递回南边的银子,他们一家早就饿死了。
邢家早年间也是书香门第,家资颇丰。可偏偏就没个能成器的继承人,亲兄长早亡连个后都没有,堂兄继承家业后吃喝嫖赌样样都占全了,没几年就败光了家业,只能带着妻儿四处租住……
若不是娘家没能力给自己撑腰,兄长一个个不成器还得靠她养活,她又何必想办法到处寻摸银子,以至于落下个刻薄抠搜的坏名声。
哪怕她没有什么像样的嫁妆,堂堂荣国府大夫人会缺了银子花?还不是被逼的!
想到如此,邢夫人对堂兄的恨意就更深了。
“使劲打,打的他长记性为止!”
等邢忠被抽的快撑不住了,邢夫人才让下人将邢忠抬回房中上药。
随后才去了堂嫂的房中,姑嫂二人抱头痛哭。
……
京城居大不易,大时雍坊的确有不少安逸雅静的小院子,不过因为毗邻皇城附近俱是达官贵人,价格那是真的不便宜。
王熙凤耗费了数日时间,才在荣国府南侧隔了两条街的地方找到了一座合适的院子。
两进的小院,价格却高达三千五百两。
而同样大小的院子,外城几个坊中最便宜的甚至不到二百两,这就是差距。
邢夫人不好老回娘家,便让迎春多去了几趟,寻医问药皆是迎春做主,温氏得了御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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