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原本还想着将太原府的事压下来,防止朝廷的威严受损。
可当今皇帝的性子与历代君王不同,对他来说,承认错误并改正错误,这才是维护朝廷威严、维护皇家名声的最好办法。
太原的八百里加急不但在朝中传开,第二日的《大夏日报》的头版头条,完完整整的刊印着保定府之案以及太原变故的整个过程。
包括贾琮一怒之下调边军入关,抬着八百口棺材突袭太原大开杀戒,甚至剐了亲王世子的事都给公开了。
再加上由宝玉亲写的《千百女儿受难记》随着《大夏日报》副刊广泛传播,只一日,整个京城都沸腾了起来。
百姓们才不会管什么刑不上大夫的潜规则,宝玉的文笔那是真没的说,他以那些受难的女子为第一视角,写出了幼时在家的幸福,被掳时的惊惧,被囚时对亲人的思念,被凌辱时的悲惨以及被解救时的恍惚茫然。
直到重见天日却无法适应,自尽以求解脱的无奈与悲愤。
大夏的百姓是高傲的,也是善良的。
煌煌天朝,昭元盛世,竟然有如此畜生不如的人干出这等十恶不赦之事!
朝中弹劾贾琮的官员越来越多,但民间对贾琮愈发推崇,认为他是真正为民做主的青天大老爷。
特别是那些年轻的仕子,与朝中官员形成了截然不同的态度,认为正是因为朝中有人为山西的那些畜生站台,这才导致整个山西暗无天日,畜生横行。
黛玉作为保定府大案的亲历者,她在大朝会上直接诘问龙禁卫、三司及都察院的官员。
山西糜烂至此,监察的官员为何半点消息都没有?
刘侃等人掳掠幼童、少女多达上千,时间跨度长达数年,山西官员岂能毫无察觉?为何不闻不问?
她直接逮住曾任太原知府、如今的太仆寺少卿乔怀生就是一声喝问:“乔少卿,元祐三年冬月,清涧县妇人冯氏上告太原府衙,说是其女被人掳至太原,被囚于城外闫氏庄园,伱为何不接状子,还将其驱赶,致其求告无门,冻死在太原城外?”
“元祐五年二月,武安县秦淮夫妇上告府衙,说是他们打听到自己女儿的行踪,你为何不愿去查一查苏家的庄子?”
“哦,本宫明白了,苏本斋那会已是山西提刑按察使司的副使,官高一级压死人,你不敢得罪苏家!”
“乔少卿可是靠着山西的那些大族支持,才能在太原府守牧一方,得了‘万民伞’晋升入京。本宫倒是想要问一问乔少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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