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义尽了。董氏能跟自己的女儿继续享受荣华富贵,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黛玉却不同意贾琮的观点,在这件事上,她用女人的思维,去打量北静王太妃董氏以及那位水县主的所作所为,越看越觉得奇怪。
“你想想,水家庶支承爵,董氏这个当后母的,真的会愿意?董氏可不是大舅母那样的性子,这位当初可是带着水溶,把持北静郡王府长达二十年。更何况,你可曾听到过董氏与水家庶支争夺王府大权的事?”
还别说,貌似北静郡王府就像是神隐了一般,从未在京城传出半点不和的消息。
贾琮从来不会相信,哪个王公府邸真能团结到这种程度,更何况是庶子上位,头上还有个嫡母娘的那种。
君不见王子腾的府上,当家主母与庶子都快打出狗脑子了!
这么一看,董氏的态度就真的值得让人好好思量了。
“所以,水溶在南越那会,绝对不会有一丝危险。相反,对于水溶这等人来说,离开京城,就是鱼入大海。没了朝廷的监视,水溶想做什么就不会有半点掣肘。谁都不知道,这百年来,水家藏在暗处的力量到底有多大。”
黛玉越分析越觉得可怕,能在二十岁不到就营造出贤王人设的水溶,手段、心性那是一个都不缺。
阴归阴,谁也不能怀疑水溶的能力。
这样的人,初次领兵打小小的南越,竟然吃了败仗已经足以令人惊讶怀疑了。
若说他一点水花都不现的死在南越或是逃亡的路上,黛玉第一个不信。
贾琮这会也不能淡定了,水溶可是个老阴人,这条毒蛇如今极有可能就隐藏在暗处,随时等着咬伤他一口,想想都觉得脊背发凉。
“不行,我得赶紧让人去查一查,这个倭国国师到底是不是水溶。还有蛊惑崔朝英的神秘人,指不定这人也是水溶或是他指派的!”
贾琮连忙提起桌上的笔,思索了一下给京城与靖海卫同时写了封密信。
……
腊月二十一,贾琮的密信估计还在路上,京城却已经突然送来了好几封书信。
其中有贾琏的亲笔信,信中说了一下邢家母女如今的情况,以及他派人抓到了两名僧人的口供。
那两名僧人倒是没有多少奇特的地方,国朝佛门藏在暗处的肮脏事不用说贾琮也清楚。
皇帝借此让礼部、刑部会同僧录司重新制定有关宗教的法令,并清查天下寺庙道观,打击淫祠邪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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