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枪的制造、运用都属于科学之道,随着科学之道的不断推陈出新,火器的威力将越来越强大。只有学会如何运用这些,才能让战争取得胜利。”
众人恍然大悟,这倒是个新奇的说法,新奇却也符合现实。
不说别的,国朝要跟夷人争夺殖民地,可不就是大炮巨舰的交锋?
这时赦大老爷也开了口:“对于火器的应用,国朝除了琮哥儿这个首发之人,琏儿与王子腾是最厉害的。武备学院试行一年,效果不错,陛下甚至为此多次嘉许了王子腾,二女婿去武备学院,的确是个好主意。”
你可以说王子腾是个老阴人,但不得不承认此人学习能力与眼光,绝对是国朝数一数二的。
他只是在宣府正式接触了一次火器大战,就对火器的应用有了最为客观的认识。
而且经过短短两个月的详细了解,在朝廷开印的第一日,王子腾以皇家武备学院执行院长的名义上书皇帝,谏言朝廷加大对火器的研制以及战术应用的研究。
这一点就是赦大老爷都不得不服气,至少他只是个拿来主义者,做不到静下心来推演研发新战术。
娘的,人比人气死人啊!
……
正月二十六,贾琮早早起床。
勤政殿的殿外早就候满了等待觐见的官员,有文臣也有武将,最扎眼的就属那些各种毛的夷人使臣。
今日没有大朝,皇帝传来口谕,除了几位大佬,让其他人各自回衙门办差。
倒是那几个夷人使臣,被送去了东宫跟太子磨牙。
皇帝老爷跟内阁的几位大学士商议新政的事,一时半会应该闲不下来。
礼部尚书贺耀敏则是将贾琮拉到偏殿,跟他诉起苦来。
“你小子躲在金陵享福,把老夫我害苦了!”
“贺公,咱讲道理,我是在金陵享福吗?西林那群人有多难缠,您老又不是不知道。光是漕帮的那群贼人,就让我差点愁秃了脑瓜子……”
贺耀敏可不管贾琮的抱怨,挑了挑眉说道:“对你来说,砍脑瓜子熟练地跟吃饭一样。西洋的情况,国朝除了你,还有谁能分清红毛、黄毛的区别?他们提出的那些条款,很多东西老夫是闻所未闻,谁也不知道他们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夷人要跟大夏建立正式的外交关系,其中各种商贸的条款差点让礼部的人愁光了头发。
光是商议通商关税这一条,就足以令礼部的人两眼一抹黑。
“好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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