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游踏春计划只得临时搁置,一家人在府中备好香茗美酒,借这如酥春雨之景,置办一场诗会玩耍。
赦大老爷最近重新拾起了斗鸡的游戏,不耐烦带着一帮子小子丫头玩,豪横的给了探春一匣子金银珠宝当生辰礼后,抱起大孙女七七就去外面招摇炫娃了。
老太太也懒得管老大的事,将老二也赶去了书房,只收留了一院子的孙子孙女陪她高乐。
亭台楼阁在细蒙蒙的春雨中,似幻似真如同仙境。
“风淅淅,雨纤纤。难怪春愁细细添。
记不分明疑是梦,梦来还隔一重帘。”
宝玉的诗词刚吟诵完,探春就捣了捣一旁的湘云,捂嘴笑问:“你看看,明明是我的生辰好日子,宝二哥还一个劲的愁啊愁~”
湘云的手在探春腰间挠了下,无奈道:“他呀,最近一直跟人在报纸上吵架,估计这会又犯傻了。”
“这事怨我,有人在报纸上说我振纲纪强法纪之谏,有弃儒复法,使大夏重归暴秦之嫌。宝二哥是为了声援我,才跟那人吵起来的。”
“跟琮哥儿没关系,那人有一子,其性暴虐,好折磨婢子为乐。那日我正打算去刑台告举,不想他竟然先冲你发难了。”
宝玉最见不得小姑娘受难了,听闻此事后直接洋洋洒洒上千字,在报纸上将那家人喷了个狗血淋头。
可惜新法还在编撰完善之中,那人的儿子手中又没有人命,只以伤人虐待奴婢之罪,连板子都没挨,只罚了一百两银子就草草揭过。
毕竟按照《大夏律》,主伤奴,罚银代过。
“原来如此……”
贾琮最近忙的晕头转向,还真没仔细打问过宝玉这件事的缘由经过。
此时闻之,贾琮不禁皱眉。
“宝二哥不必愁怨太过,这件事交给我了。既然他借旧法逃过了惩罚,那我便以旧法去会一会他,让他明白什么是天道至公。”
听到贾琮这么说,宝玉也笑了起来。
他太清楚这个堂弟是什么性子了,能用拳头解决的问题,从来不会用嘴皮子说事。
这会竟然也跃跃欲试的说道:“那……到时候带我一个?”
“哦?”
贾琮新奇的看向宝玉,见其悄悄握了握拳头,心中了然。
看来宝二哥这回被那个虐待婢子的公子哥恶心的够呛,都打算来一场男人之间的战斗了。
这可是好事啊~
“行啊,到时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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