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
要知道那日之后,薛父药石无救,很快就魂归轮回,薛家自此开始了长达三年的守孝。
薛家顶门立户的男人病逝,余下孤儿寡母,一直遵从规矩紧守门户,除非要接见家中的管事,很少见外人。
……
“薛姑娘,那日之后伱我虽无再见,可你写给我的信我一直留着。还有这首从京城专门送回金陵的词,不正是你对我的仰慕思念之情吗?”
陈志文似乎变得有些癫狂,他想要挣脱尚书府家仆的控制,奋力扭动着身子,可惜他是个文弱……空虚公子,挣扎了两下便气喘吁吁的偃旗息鼓。
最后只能摇着那方帕子,喘着粗气说道:“还有这方丝帕,不正是你从京城托人送回金陵,予我的定情之物吗?”
贺崇能感受到身旁之人的愤怒,他相信宝钗,因为陈志文还不配让宝钗仰慕。
不过那些所谓的书信,以及这方丝帕,的确有些可疑。
“陈志文,仅凭几封信,一方丝帕,你便跑来本官的婚礼上闹,辱我妻子,你是觉得本官不敢提刀宰人吗?”
“贺大人文武双全之名学生在金陵亦是有所耳闻,但信是薛家家仆送到我家亲手交给我,丝帕也是薛家人从京城送来。行也思君,坐也思君……难道这些还不能证明我与薛姑娘之间的感情吗?贺大人,你敢说这笔迹不是薛姑娘所书?”
贺崇可不是普通的文弱书生,这位被贺耀敏悉心教导的贺家嫡长孙,是出了名的能文能武。
能跟贾琮尿到一个壶里的人,拳脚刀枪上的功夫基本上都不差。
“崇儿,遇事如此冲动,忘了祖父怎么教你的了?”
眼看贺崇松开了宝钗的手就往后堂奔去寻那挂在墙上的仪刀,贺耀敏厉声阻止了孙子的冲动行为。
他将手中的信递向贺崇:“傻孩子,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仔细瞧瞧……”
第一眼看去,字迹与平日里宝钗所书几无异样之处。
而且这首词也写的很好,其佳处不只在于词句之清圆流转,其于自然明畅的吟诵中,所表现的空间阻隔灼痛着痴恋女子的幽婉心态更是动人。
整首词轻捷地抒述了一种被时空折磨的痛苦,上下片交叉互补、回环往复,将一个泪痕难拭的痴心女形象灵动地显现于笔端。
说实话,这首词很厉害,贺崇自觉他自己很难写出如此佳作。
但这首词所描绘的形象以及蕴含的感情,与贺崇所了解的宝钗根本无法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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