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印子钱。
老太太的脸色晦暗了不少,很多事她也清楚,但她觉得不过是一时的困顿,外物而已,舍了就舍了。
离开了四王八公的同盟,贾家还能维持国公府的门楣吗?
屋子里变得极为安静,贾琮都没想到自己的二哥不声不响的干了这么多事。
在他的印象里,二哥贾琏当时就是个纯粹的花花公子、纨绔子弟,唯一的优点就是长得好看,人也大方,同时有一份与众不同的善良。
比如,女票的时候会给钱,哪怕是自家的丫鬟媳妇……
但偏偏就是这样的一位公子哥,竟然在谁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将一座国公府搞的即将绝嗣。
果决、大胆、狠辣,这是贾琮对自家二哥的最新认识。
政老爷已经无法去批判侄子的非君子之道,老太太也没有资格去评判孙子所作所为的正与邪。
赦大老爷在许久的沉默后,长叹一声:“是为父无能,才累的我儿冒险拼命。这种事以后莫要做了,纸包不住火,这种手段对你的名声不好。”
“父亲放心,柳芳一脉只剩一口气了,只要时机一到,儿子就会亲自安排收尾之事。到时候想让谁袭爵,就让谁袭爵……”
贾琏信心十足,明显是早就谋算好了。
他刚要详细叙说自己的计划,却见赦大老爷摆手制止:“不要说出来,你原本的计划是怎么样的,就继续怎么办。”
老太太也点了点头,这种绝人香火的算计,越少人知道越好。
赦大老爷突然看向小儿子:“你去帮你二哥,此事就交给你们兄弟俩了,务必将首尾处理干净,莫要让人怀疑到咱们家来。”
……
薛蟠的六礼走的很快,很快就过完了纳征。
八月初,贾琮在黛玉的协助下,将初版经济发展与道德建设的札子写完后,送去了徐府请老师审阅指点。
朝堂上的事按部就班,最近除了中秋节与圣人的千叟宴活动外,衙门也没有多少事需要忙。
贾琮一直惦记着二哥贾琏针对理国公府的后续计划,可琏二爷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半点不提此事。
直到这日休沐,薛蟠来请贾琏兄弟去南池赴宴。
薛蟠这厮每次邀宴,不是秦楼楚馆就是戏院画舫。
这一次也不例外,薛蟠包下来一条画舫,在南池中边欣赏湖光美景,边跟哥几个说着自己的大婚之事。
船上的歌姬正拨弄着琵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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