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起居郎手中的笔顿了顿,随即又如同没有听到这句话一样,唰唰唰的写了起来。
“元祐十一年,正月初二,皇族宫宴,文安公主林氏,言欲仿唐之平阳,巾帼不让须眉……颍川郡王治面赤而不得言,遮面掩其难堪……”
哼!
被黛玉怼了个难堪的刘治冷哼一声,拂袖不愿与之搭话。
却听黛玉继续追问:“王爷,晚辈心中疑问难解,还请不吝指教。当初国朝定计分建海外,各家皆是举家出力,为朝廷缴纳银钱合力打造船队……如今两年过去了,各家的船队都打造好了,人员招募也到了尾声,年后就要出发。不知颍川王府可造好了海船?招募了几个船员?”
这一问,彻底将刘治以及他的几个儿孙还有王府家眷给臊得面红耳赤,不知如何回答。
他家连一个铜子都没出过,工部怎么可能给颍川王府造船?
更别提招募海员了,那玩意就是各家拿着银子去求,兵部那边都是懒得搭理。
最后还是贾琮做了中人,才从水师中匀出了一些人手作为教头,替各家培养属于他们自己的海员。
颍川王府……反正黛玉的印象里,第一批封建海外的各家名单中,没有这么一号人。
刘治被噎得黑了脸,他右侧坐着的大儿子刘芒怨恨的盯着黛玉。
“伶牙利嘴,真是放肆至极!如此没有家教,本世子今日就教教你规矩……”
刘芒眼睛一眯,欲吓唬黛玉。
“谁叫我自幼没了娘呢?”
黛玉掩面欲泣,却偷偷给一旁的淳儿小丫头做了个鬼脸。
很快,她就冲颍川王世子刘芒人畜无害的笑说:“对了,晚辈是由我外祖母、荣郡王太妃以及我舅父荣国公教导长大的,您要教我规矩,最好先去问问晚辈的外祖母还有舅父,看看我外祖母与舅父大人,愿不愿意假手于人?”
嘎~
刘芒的气势瞬间萎靡起来,贾赦贾恩侯,娘的,一气之下把这浑人给忘了!
却见黛玉款款走到殿中,朝着皇帝盈盈一拜,随即又跟周围那一圈皇族宗亲拜了一拜。
“父皇,原本颍川王爷作为皇族宗长想要一个好的封地无可厚非,但无规矩不成方圆,国朝皇族宗亲以及武勋贵戚凡定计分封海外之家,皆早早缴纳了银钱,招募海员、打造战舰。父皇若是允了颍川王府的请求,那对于之前为此举合家之力缴纳银钱的家族岂不是不公?”
只这一句,殿中那些原本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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