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王府主要成员统统被塞进了囚车,浩浩荡荡往开封府赶去。
与之同一时间,数支人马自开封城向四处疾驰。
共计十八位涉案的宗亲贵胄、国朝武勋被带至开封城。
有人还想举兵抵抗,潞州、宁山、金乡三卫根本就没有留手,在国朝正规大军面前,这些平日里只能欺负欺负老百姓的王府护卫、侯府打手,统统被当场斩杀。
月余时间,间接死在贾琮手中的人数,已经远远超过了一千人。
“传令河南各州府,本侯不希望看到有任何的‘民变’迹象。谁的管辖区出了事,本侯就去砍了他的脑袋!”
这些皇亲贵胄也好,武勋士绅也罢,惯会用“民变”来胁迫朝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贾琮不是惯他们这些毛病,什么民变?聚集泼皮闹事也算什么民心不安?
一道手令传到河南各州府,直接堵死了国贼禄蠹的最后一条路,不给他们任何挣扎的机会。
昏暗的牢房中,贾琮大马金刀的坐在太师椅上,冷眼看着绑在刑具上的刘泗等人。
“洛水大堤垮塌,洛阳府数十万百姓流离失所,死伤高达数万,尔等之罪,剥皮充草都是轻的。刘泗,特别是你,猪狗不如的东西,难道你不知道你这么做,是在挖你刘家的根基吗?”
别人这么干贾琮还能理解,他娘的这刘泗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作为刘氏宗亲,挖自家的墙角,贾琮怎么都想不明白他为何要这么做。
“难道朝廷有短过你的俸禄赏赐?你就这么缺钱吗?”
“刘氏宗亲?呵,本王这个王叔,还没你这个永丰侯当的痛快。”
刘泗冷笑一声,自嘲道:“本王不过是不想去海外过那茹毛饮血的苦日子罢了,皇帝小儿便让徐晋夺了我的田,封了我的铺子……怎么?本王堂堂国朝的王爷,还不能多占几亩田,多开几间铺子了?什么时候,本王还需管那些泥腿子的死活?需要将本该属于自己的粮食银子,让给那些贱民?”
“不知死活的东西,那是你的田吗?那是你的铺子吗?”
贾琮提起鞭子就再次抽了过去,这人还真是恬不知耻。明明是侵占民田被老师徐晋查了出来,没追究他这些罪责已经是为了皇家脸面着相,还敢在这大放厥词。
一连抽了十几鞭子,抽得贾琮手腕都疼了,这才停下。
“本侯也算是看明白了,在尔等眼中,你刘氏宗亲就该由天下万民来供养。老百姓的死活,尔等是压根就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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