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有座不小的驿馆,今年这里换了主人,不再是长苏门的产业,来往修士们听说,是一个新来槐山的小宗派在管理,不过人家后台是长苏门,所以少有人敢捣乱。
说是驿馆,足有两座大小不一的阁楼建立,对于凡人来讲,这简直是王侯们的府楼。
驿站浅居之地,南来北往上山下山的人多了去,有的停脚喝茶,有的住店休息,每日人流不会太少,毕竟这里是通上槐山最大的几条路口之一。
在底层修士群里,那些专门喜欢传八卦、探秘辛的大多修为不高头脑愚傻,这不是哪个前辈说的定论,而是姜玉洲在这里经营两月有余分析出来的。
自从来到这西陵道驿馆,姜玉洲只做了一件事,每隔两三天挑战一位过路的练气后期修士,美名‘以武会友’。
打赢他的,免一天上客房灵石费用,打输的翻倍付灵石,一开始陶寒亭和颜真莹劝他低调行事,姜玉洲不予理会,到后来客流越来越多,二人也不再劝说。
上个月陶寒亭听了简雍的建议,给驿馆请了一位说书老道讲槐山奇闻异事,附带讲一些近来大事件。
练气二层的老头能言善辩,是个会耍嘴皮子的,没过十来天,其人本身的存在即已成为西陵道的一件趣事。
“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那时苏掌门率先提剑一斩,魏家筑基当场人头落地,随后一条条判门狗被拉上长苏门烈阳台,你们猜怎么着?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便是血流成河的景象,那魏家长女本是绝美的容颜,只可惜犯了判门之罪,落了个红颜枯骨无头尸体的下场~”
驿馆小楼内,中央圆台,说书老道两手比划,讲长苏门事件描绘的有声有色,好像他就是亲历者一般。
“尽是瞎吹,我不信~”
“余老头,这等场面你能见到?你要能见到我给你当儿子…”
“哈哈哈……”
“就是,人家长苏门内部的事,你又不是长苏门弟子~”
……
一楼二楼的修士们有的随着起哄嗤鼻,有的安静吃茶精听,还有一些在四处乱瞅,观其不是善类。
三楼最右边的房间门缝虚掩,刘三抖一双小眼笑眯着几乎看不见了,“这是从哪里找来的活宝?一大把岁数靠这个谋生?”
颜真莹站在后面尴尬一笑,“师叔,这位余道友也不容易,散修出生,养着一位七八岁的孙女,三灵根的孩子,为了赚灵石,这几年基本是抛去了脸面。”
刘三抖本是要吐槽一番,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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