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与小辈计较这种事,没想到今天司徒业倒了霉,遇到了一个喜怒无常的主儿,只唐突心急问了句话,就被压的腕骨尽碎。
陶方隐感知到元婴气息已然消失,迅速扶起司徒业,见他全然不以腕骨碎裂而疼痛嘶喊,而是像失了魂儿一般悲戚哀叹“呜呼哀哉,近二十年心血顷刻毁于一旦,我”
话也说不利索,一口鲜血猛地自口中吐出,原本稍有红润的面色又转变的煞白。
陶方隐和吴夲对视一眼,纷纷无奈摇头,赶忙将其带入房中再次治疗。
吴夲低落说道“那位寇老祖能来知会我等一声已然算是大义,司徒兄保城心切,确是撞到了火头上。短短一日他家又是损失弟子、又是损失城池,估计小半家财都会受损,比起他,我已算是太过幸运了。”
吴夲是散修,虽然有收留一些晚辈,但没有强关联,都是利益牵绊,明月城没有了,他可以北上槐山发展。
司徒业却不同,为了建造这座低阶修真者青睐的城池不知耗费了多少心血,而今一遭天灾降临,说得撤离就得撤离,无尽冤愁不可与外人道说,怎能不叫人憋屈。
两次受创,第一次被白面魔人铁刺穿心,第二次虽然那元婴老祖没有要致人死地的心思,但即便只是随手一捏,也差点将司徒业捏死,那一声冷哼直接震散了整个下腿骨。
陶方隐心头哀叹,这几日真是霉运连连,自己已经够惨了,榻上这位比自己惨了何止十倍。
灵力、精元和气脉直接牵连修士寿元,司徒业两次遭受外部创伤,察觉疼痛时又昏迷过去,陶方隐检察一通,与吴夲将最好的修骨丹和其它灵物喂服而下,一直到了半夜才见他睁开了眼睛。
司徒业艰难想要爬起身,陶方隐缓缓将它按下,无奈苦笑一声“你伤势过重,精元损耗大半,寿命怕是减了两成,还是安心躺下养着罢。”
司徒业两行清泪流出,活了大半辈子少有遇到今日这般困局,悲戚道“此番劫难,我家小辈儿郎今后又不知要吃多少苦头,是我这做家主的无能了。”
吴夲劝慰两句“司徒兄莫失了心气,你家即将开创宗派,正是蒸蒸日上之局,我与陶道兄亦会多多相助,何愁不能再建一座明月城”
司徒业苦痛呻吟,回忆近年经历,只觉一切太过顺利,今时一朝噩事袭来,好不难受。
吴夲见司徒业沉默无言,叹气缓缓道“这也是无奈之局,谁能想到南方会爆发这种事。如今既然收了讯息,寇老祖乃是元婴后期修士,连他都劝我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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