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个谁强谁弱,谁得了什么奖赏,谁的队伍死了人…,作为自家有些底蕴的修士们,他们听这种战后宣讲可不是瞎听,战场上生死作战,能活下来还能获得不菲战功,那基本都是实力强绝之人,拉关系交朋友是一定要的,最差也不能恶了人家。
但凡是在槐山有门有派、有归属势力者,都知道底层散修活着很不容易,有幸能加入一门一户,想要爬的高一些,多获得一些修行资源,人情礼往必不可少。
个体力量的用途,可大可小,有些修士自有气运获得强大术法和灵器宝物,他们单独作战能力超强,可以独来独往;而有些修士出生低微,资质差劲,运气糟糕,只能与别人抱团来共同修行,以期超脱底层泥泞。
人群中,姜玉洲双臂环胸,背后两柄剑被黑布包裹,平平无奇,他安静听着司徒礼在众人目力汇聚之地挥洒豪言,嘴角时不时无声讽笑。
站在他身侧的司徒十七如一个小老头一般眯着本就不大的眼说道:“姜老弟,是瞧不上我族内这位统领御魔城事宜的年轻人?”
姜玉洲笑了笑,“哪里,司徒礼年岁该是比我长了不少,都不年轻,不过我等修行中人不论这个,单说其人在你族内地位,确实是如日中天。”
司徒十七嗓音似有沙哑,低沉一笑,“是啊,这也是我忧虑所在,倚江山新立,云河宗将创,旧族旧势跋扈嚣张,我平日在家主手下只管做事,得罪了不少族内族外的人,我们这一大家但凡扩张,开宗立派,家主对各方的掌控势必会缩减,今时之局,烟火虽是鼎盛,只是刹那芳华,愁乎。”
门楼殿台上的司徒礼好像说出了一个对众家都有好处的消息,惹得周围各个散修连连叫好,姜玉洲边看着殿台后方坐着五位金丹中的拓跋南天,边低声传音给司徒十七:
“十七老哥放心,姜某答应的事,定不会失言,虽说我家掌门师弟很可能不会应允我插手你家内部事务,但那事只算我个人头上,平日隐藏身份助你,若是你家那位老前辈……出事的话,我自会游说掌门集全门内力量顷力出手。”
司徒十七眯眼点头,目光向前面人群拥挤的地方眺望,见司徒羽逸被族内最年轻的那些孩子围簇高举,在这种时刻,司徒羽逸无疑是最耀眼的那个人,而他司徒十七自己,这辈子怕是没这种资格了,他或许只配站在黑暗中,遮挡或者压迫那些会使得本族遭受灾难的异端。
“年轻真好!”司徒十七摸了摸自己颇为乱遭的短须,叹了口气。
一张透着亲和刚意的手掌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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