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不可测量,须得做些准备!”
一个团体,不管是刻意还是有意,一旦为目标而去,势必会生出头领,钟紫言常年居于上位,一身气质慑服此行诸人完全不需要费什么气力心机。
众人听他言语,都认为很有道理,但怎么准备,还得听他意见。
宝庆子一脸好奇:“清风老哥有何定计?”
钟紫言环视四面,道:“贫道暂有两条提议,一者单人进去探路,二者在外布置阵法,留有后手以防意外来时难以应对。”
“对对对,好计策,那俺当先进去给几位兄弟探路!”宝庆子连连点头,那一马当先的样子好似全无心机,教周遭几人心生汗颜。
有人愿意去探路,给谁都觉得这人够意思,不过钟紫言笑着摆手拒绝了他的想法:“宝庆道友乃此番主力,怎能轻易涉险,还是由我进去罢。”
“这怎么行,俺一路看下来,清风老哥防御手段应该有所欠缺,俺皮糙肉厚,溜起来也快,正适合这差事。”宝庆子大包大揽的样子,让钟紫言恍惚间想到自家旧时的一个师弟,正是死于槐山曲家练气手里的童泰。
那位师弟若是还活着,至今也该是这般模样吧,人生在世,谁不胆小,皆是硬生生被这世道磨的皮糙肉厚,真真无奈。
“宝庆道友莫再争论,贫道有一门隐匿身形之术,既是金丹力量也较难感知气息,此是贫道进去探路的倚仗。”钟紫言拉着宝庆子的身子,和言劝说。
这场面也算是修士结伴探宝难得的情景,别的团伙一旦涉及当头探险,无一不是推来推去,而这一伙,愣是抢着往前冒。
一旁的陶寒亭冷声道:“不必争抢,清风,我去!”
话毕,其人化作幽影飞入地宫其中一个石门内,钟紫言还想说些什么,已经来不及了。
他倒也不是特别担心陶寒亭的安危,因为他与陶寒亭都有水灵根,所修炼的龟息遁形之术,等闲人根本发觉不了。
“也罢,那我等就开始着手布置阵法,地宫石门共有六扇,索性将这六扇全以锁龙阵暗设,一旦内里有危险,我等逃出来之际顷刻启动阵法,总归能阻拦其中敌人一些时间。
你们以为如何?”钟紫言问向众人。
宝庆子不好意思笑了笑,“嘿嘿,清风老哥,说实话,俺对阵法一窍不通,你说咋做就咋做。”
青松子点头赞同,“不如在外面再设二阶幻阵和阴阳转灵阵,若真有对付不了的东西,逃时将此地炸他一炸,即便造不成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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