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相似的是,流花宗也是由一家元婴大派一路落寞到如今几个筑基巅峰的女修撑场面的地步,若非他家千余年来早和濮阳河域各家联姻密不可分,早已经破灭了。
如今的流花宗,根本没什么自己的话事权,好几家联姻宗派把持着流花宗的资源,培育出来的弟子全成了货品,一旦成年,按照姿色、资质分别挑拣出来,投入各家门派,投入各个坊市,甚至是炉鼎交易市场。
浣流芳因为长的貌美,先后嫁入赤龙门和彩晶山,年轻的时候是这一带所有人羡慕的对象,可惜三十多年前彩晶山那位金丹死于非命,连带着她的声势一落千丈,只能再退回本宗担个阁主的职位。
根据那些消息灵通的年轻女修所说,浣流芳多年前被第二任夫家当炉鼎用,导致寿元消耗太过,如今看似筑基中期的修为,实际上连筑基初期的年轻女修都打不过,全凭着一副不要命的架势在这一带混出个凶名。
半夜里,杨花坞最里面那条茶阁巷,钟紫言走出其中一间茶阁,再三婉拒拉着不放的热情老板娘,转身踏出巷子。
他心情五味杂陈,原本存着对浣流芳的偏见和不喜最后只得化成一声叹息,慢步游逛着呢喃:
“这世间,人各有命,有人天生为王,有人落草为寇,有人凰衣凤羽,有人薄衫弄影……命格高低有定,命轨各不相同,凄凄楚楚飘零半生,喜衰怒骂争个利字,何其无奈,何其无奈啊……”
身后突然一只纤手拍来肩膀,钟紫言赶忙回头,扑面就是一张秀脸睁着水灵灵的眼眸盯着他,认真一看,这是一位身着粉衣的妙龄女子,鲜活的气息发自灵魂,一般男子怕是根本抵抗不住。
钟紫言退后两步,面前这女子瞧着十七八岁,正是摄人心魂的年纪,偏偏修为已经到了筑基中期,不用猜都知道,资质奇高。
“道友有何指教?”钟紫言莫名淡问。
“小妹鞠葵,想和你交个朋友,行不?”女子毫不矜持,大咧中带着些许冒昧,能瞧得出是发自肺腑般的真挚。
“这……”钟紫言一时间羞红了老脸,三华尽乱,他这算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大胆的女修,最最重要的是,其一身粉衣格外耀眼,简直像年轻时瘦版的司徒宓,身段只比他自己矮半头,胸前尾后包裹不住的圆柔。
看着对面女子在等待自己回应,钟紫言清心咒言脑中回响,回复平静,大方笑应:“可,贫道清风子。”
鞠葵淡色唇角笑开,“呀,爽快,咱们去喝一杯,我请客。”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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