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那赤龙门再有积累,不可能五十年培育一个元婴出来,所以此战清灵山必胜。”
而后,其秘密计划直接传入茅鹏儿脑海,茅鹏儿听了良久,一直点头,最后离开大殿时,身子里被打入一道不知名的符咒,先前犯下的罪便算一笔勾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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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离开清灵山大殿,一路走回自己管辖的灵田小屋,闭门半个时辰,吩咐手下传话那白玄桢。
不到一炷香时间,白玄桢被唤了过来,屋子里只有他二人四目相对,茅鹏儿盯着他阴沉脸良久,问:
“清晨时,那老东西跟你说了什么?”
白玄桢不是傻子,清灵山今日发生的大事整个山门都知道,他不可能不知道,那个给自己好东西的老头死了,听说处死的名头是别派奸细,那自己受了他好处,自然也逃不脱干系。
白玄桢早已经做好了准备,却没想到传唤他的并非宗务堂,而是茅鹏儿茅师兄。
此刻被质问,其嘴里明显对苟前辈没了敬意,白玄桢低头应道:“不能说。”
啪~
一声响亮的耳光结结实实扇在脸上,打的白玄桢右半边脸火辣辣的疼,三息时间已经肿的老高。
“你们两个害的老子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大好前程全赔在一桩和我半颗灵石都不着边的破事上,如今他被宰了,你还敢和我嘴硬?”
茅鹏儿气的大吼大叫,这些日子受的憋屈和烦闷苦痛一股脑发泄出来,见白玄桢只是捂着脸不吭声,又一脚踹出去,直接将他踹撞在门板上,殷红的鲜血自其鼻子和嘴角流出,看着他痛苦捂着肚子在地上抽搐,茅鹏儿满脸戾气,心头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感,好像此时趴在地上抽搐的人就是那扯自己入局的苟老头一般。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白玄桢艰难从地上爬起来,鼻子里的血水止不住流,他只是默默擦拭,也不吭声。
茅鹏儿冷笑:“哼哼,我倒是没瞧出来,你竟是个有种的,不怕老子真杀了你?”
白玄桢好不容易止住血水,露出与他十三岁年纪大不相符的平静,“我现在年纪小,受不得搜魂术,你们拿我没办法,我早想过门里会来套话,却没想到你会用这种手段。
兴许……如果良善一些,我或许是吃的。”
“小崽子,倒还有谋算了!”
茅鹏儿将两颗丹药扔在地上,转头坐回木椅,“好,既然不是蠢物,便有资格与我商议活路。”
等到白玄桢服下两颗丹药,茅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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