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耕种收获复耕作,若非是兄弟姐妹帮忙,也很难吃得消。
付出辛劳,收获亦是喜人,辛贵南城集市日均销售达到六百多斤,很多个人饭店都开始每天三十斤四十斤的采购,甚至将小白菜炒豆腐变成一道固定菜单,唤作“青云白玉。”
抛开肉联厂没有结算的货款,单是大零售给罗学云攒下的本钱都已经接近五百块,这还是刨除拖拉机油费、给黄玉林的好处、经常买回家的肉蛋奶、时不时跟李江波的玉石废料交易。
罗学云自己亦是在伙食改善后,脸颊有肉,身材匀称,个头增长,若是换上光鲜的衣服,根本不会有人猜到他是农民。
他倒是没有富贵不还故乡,犹锦衣夜行,知之者谁的低级趣味,从未在村里夸耀自己如何如何,但同样不打算明明有钱,却故意装穷。
面朝黄土背朝天,辛辛苦苦流血流汗,图的是什么,不就是日子过的舒适些,修道生活都要顺心意。
这种情况下,开拖拉机带兄弟姐妹进个城算什么?
兄弟姐妹几个,目送罗学云开着拖拉机远去,心潮起伏,久未平息。
回到家里,黄秀还在床上未起,见丈夫回来,问道:“出什么事了,这么热闹。”
罗学风不耐烦道:“老二不声不气考到驾驶证,开了拖拉机回来。”
黄秀大惊失色:“他都买得起拖拉机!”
“屁话,大队的拖拉机,他自己能开了。”
黄秀眼珠一转:“这些日子,他天天早上跑县城,也不知道卖菜到底赚了多少钱?”
罗学风眉头紧皱:“老二贼的很,从来不在外人面前掏腰包,不过看他三天两头割肉买鸡蛋回家,应该赚了不少。”
“跟曹国良比如何?”
“应该比不上,国良叔多精明,老早就干这行,认识的人还多,他家里可是咱们大队第一个买自行车的。”
眼见孩子似乎要被吵醒,黄秀连忙压低声音,道:“伱跟你娘偷偷说一说,让她探问老二到底赚了多少钱,如果种菜卖菜真的很赚钱,咱家不有两斗地,也能种。”
罗学风道:“种了怎么卖,难道要我也天天摸黑跑县城,求爷爷告奶奶?”
黄秀骂道:“你是不是驴脑袋,俗话怎么说的,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你和老二再怎么说,一个娘胎出来的,看在爹娘的份上,混抖了能不拉扯真真的兄弟?”
罗学风急得挠脑袋:“咱不是抢了下罗围的田地,坏了他的婚事,老二那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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