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咱们的赌就不输不赢?”
“快则三天,慢则一周。”
陈连奇道:“你哪里来的自信?王勇可是个滚刀肉,昨天专门把小孩放到爹娘家睡觉,只留媳妇给自己作证,刘运富去看了他的斧头镰刀啥的,发现都磨过洗过,说是钝了,提前准备着。”
“做的越多,错的越多。”罗学云道,“队里打算怎么处理?”
“等公社来人。”
半下午的时候,公社下来两名同志,对罗学云的损失做了登记,确定没有人员和牲畜损伤后,屁股没坐热就要离去,把担子留给队里。
刘运富再三挽留,好歹请他们审过王勇以后再走。
王勇心理素质不错,一直叫屈,没有实际证据,也只能作罢,让队里加大调查力度,有了结果,自然过来处理。
曹国宏面对罗学云很不好意思,道:“队里不会让这件事不了了之的,这几晚上,你们多注意南山情况,要是当场拿住人最好办。”
“新开的厕所还能香三天呢,宏叔觉得他们谁胆子就这么大,接连犯案?”罗学云淡淡道。
曹国宏道:“要只是泄愤,干一次就不干了,还真难查出是谁做的。”
“不是吧,宏叔,这就打算撂挑子了?往后开花结果,我还过不过。”
“说什么话,刘运富不是还在调查嘛,可是俗话说,捉奸在床,抓贼拿脏,要是随随便便就能查出结果,两位同志至于饭都不吃,就打道回府么?”
曹国宏补充道:“你还是自个做好准备,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真踏马的。
罗学云无语至极,还好有祈禳术,否则他真得做回梁上君子,用拳头讨回道理。
现在,等待祈禳术发作就是。
……
县城,罗学云写信让王鹏补送的苗,通过拖拉机送到,两人在县城接驳。
罗学杨等人搬运换车的时候,王鹏将罗学云拉到一旁,嘲笑道:“小兄弟,这么外行,才两天就死这么多苗?”
“我有那么蠢?”罗学云斜睨他一眼,“被人偷砍了。”
“嘿嘿,见怪不怪。”王鹏道,“早些年,咱们公社要保证粮食生产,每两三年给各大队分一点额度,可以用旱地坡地育花木苗赚钱。
有一回,天公不作美,隔壁队的苗木死伤大片,原想着能改善生活的苗,全部被评为差等,公社便不许他们多种苗木,老实种粮食,你猜怎么着?”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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