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阁的小二,帮忙买一包泄药。我们想让贺杰出一出丑,像他这么好面子的人,肯定会有一段日子不会出现,我们也就会好过许多,也不会断了长辈——贺杰与我们之间的关系。”
“天工阁是一个做生意的地方,小二怎么会答应你们的要求,明摆着的得罪人,”王玄之指出他话中的疏漏,孙二郞点头,“王寺卿果然聪明,我们借的是贺杰的势,指点了是他要的东西,若是他不去的话,定然要他好看,小二一听是贺杰要的东西,立刻就变了脸,还保证很快就回来。”
“可最我们没想到的是,贺杰喝了茶,他不止没有拉肚子,反而就晕倒了,当时我与袁大都吓坏了,以为是什么毒药,可探了他的鼻息,人还是好好的,”孙二郞现在说来手心都发汗,人还是有些抖,他惊恐的说道:“我们害怕贺杰醒了找我们算账,什么都不敢再做,只想立刻离开奇趣居。”
谷蚀
王玄之又问:“你二人离开之时,贺杰是什么样子的?”
孙二郞回忆着当时的情形,“当时我们正要再去拿另一个架子上的盒子,就听到咚的声,贺杰一头栽倒在茶桌子上,为了探他的鼻息,又将他扶起来,靠在椅子上。”
王玄之:“你能否确定,他当时没有从椅子上掉下去。”一个失去意识的人,身体的平衡根本不可能控制,被人动过,摔倒在地在常理之中。
孙二郞摇头,“我二人将他扶在椅子上,确定人没事之后,便立刻逃走了,混在了人群里,”他的脸色煞白的,“我二人正要离开天工阁,便听到有人喊走水了, 接下来的事你们都知道了。”
王玄之:“那个小二你还记得长相吗?”
“记得记得,掌柜黄梁都见到我与他说过话的,但我们说的东西,不知道他听到没有,”孙二郞不敢肯定的说,陈夷之立刻提着他的长枪出去了。
“你二人为何要给贺杰下泄药,”王玄之一边防着暴怒的贺田伤人,一边问孙、袁二人害人的理由,“他欺压你们多时,怎的今日突然想起了反抗?”
孙二郞又羞又气的说:“我二人今日进天工阁,里面的人看我们,就像在看傻子一样,活似在说,快看那两个又来找打了,尤其是掌柜的,他还说什么,‘今日还之前规矩,账记在二位郎君的头上吧。’听得我是怒火中烧,一时不愤,便想了这么个主意来。”
“袁大郎你呢。”王玄之问。
袁大郎不似先前那么害怕了,他快速的点点头,“和孙二说的差不多,我俩一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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