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订亲的,按她如今的年岁,又能在家中待几年,但只要想到这个想法是耽误了她,况且王玄之也是她们自己挑的,等了道一这么多年,再让他等下去,恐误了好儿郎,纠结令她长长的叹了口气。
在见到谢大娘子时,又重重的舒了口气。
“你们这两个皮猴子,说去庄子上连个交待都没了,害得阿娘与你婶娘,在家里是担心得吃不下,睡不好的。”秦云一指点在谢大娘子的额头,感触到真实的温暖,她眼眶红红的。
谢大娘子抱着她便撒娇,“阿娘,下次我与阿妹去哪里,都同你们交待一声,这下总行了吧。”
卢真也拍着谢道茹的脑袋,“你呀你呀,再这样跑,阿娘就不理你了,吓得我同你大伯娘两人,早早便在城门口候着了,现在你给我捏捏酸疼的肩。”
谢道茹吐了吐小香舌,认命的忙活起来。
秦云已经问起谢大娘子,“你们这回私自去庄子上,都长了什么见识,说与我们听听。”
卢真惬意的闭上了眼睛,舒服的哼了声,“故事说得不好,你们回去了,没得晚饭吃。”
两人对视一眼,哀嚎出声。奈何阿娘心似铁,认命的说起了‘庄子’上三日的故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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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大周律》卷二十三第九则,诸诬告人者,各反坐。即纠弹之官,挟私弹事不实者,亦如之。其告二人以上,虽实者多,犹以虚者反坐。(谓告二人以上,但一人不实,罪虽轻,犹反其坐)。以其人、事各别,故得罪不同。”
王玄之下了判决书之后,又亲自写了一檄文,将冤案的始末道清,便令人张贴了出去。
此判决一出,几人顿时慌了神,忙求饶起来,王玄之一敲堂木,不良人便将几人拖走了,剩下一个周编,还有一个进气少出气多的百会,“道一你且先替百会治一治。”
道一被点到名,她有些吃惊,在滈河岛上,已经说过百会无救了,怎的还让她去救人,虽然不理解他的用意,却还是听从王玄之的安排,带着百会去了验尸房,在附近找了一间房,将人安置在里面。
周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身边已经没有人了,直到此时他才有些害怕。
王玄之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周采官,什么样的事,能使一个采官名扬天下,本官有些不解,你可否解释一二?”
周编瞳孔猛的一缩,快速的低了一下头,再抬起来时,已经是恢复了正常,“王寺卿在说什么,下官听不明白。”
王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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