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得看牢了才行。
他递了个眼神给齐安:看你的了。
齐安撇撇嘴:哼,就知道压榨他。
谢灵均:谁叫你的身份,比我方便呢。
齐安:信你们这些人,才有鬼。
林二白和紫芝:还好,我们家贫,什么身分的,看不懂呀。
「......」
另一边,十七叔极力挽留,「五哥,你先在我家住下,待好一些再回去吧。」
王五叔摇头,「我怕你五嫂提心,小九,我们走吧。」
「五叔,你慢些——十七叔,此事,你可先行告知族长。」临行时,王玄之如是道。
十七叔豁然抬头,眼中多了一份光。
出了十七叔家,王五叔看着王玄之摇摇头,「安道,此事不该你去说,仔细以后十七记恨你。」
王玄之微微一笑,「多谢五叔——不过此事,不管谁提醒,都没甚差别,十弟不管有什么原因,都不是他朝着族人伸手的理由,只有亲自去走一遭,他才会明白,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做错事,就得认。」
王五叔欣慰的看着他,可是一想到,另一个,他这心里就堵得慌。
玄之、妙之。
两人的生辰挨得近,所以,在起名时,两人的名字,是按着亲兄弟来起的。
他不相信王妙之,会真的为一己之私,置族人于脑后。
王妙之说的那些事,他相信都是真实的,他真的只以为是借个风水地,并非是为了害族人。
他为蝇头小利,不辩事非,亦当罚。
但暗中利用王家小辈,在他背后捣鬼的人,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所以,那个郝东家,一定要找到!
上马车后,王五叔的第一句话就是,「安道、二娘,我找着那个拍花子了。」
王玄之:「是花间客的郝东家?」
「是他!我依照你们的画像,找到与之相似的郝东家,但他与拍花子的身分相去其远,我用了一些手段,才查出来——当年他开花间客之前,还是一个穷困潦倒的人,一夜之间,忽地变得有钱,甚至开起了酒楼......」
如若郝东家真是那个拍花子,他的钱还能从哪里来......
王五叔又咳了两声,脸色涨得通红。
王玄之忙替他顺了口气,「五叔。」
王五叔挥挥手,「我无事,平安能回家,已经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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