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溟感觉浑身疼痛,但是却并没想象中濒临死亡的感觉。
鼻尖萦绕着一股奇异的香气,他睁开眼睛,对上了黎夭夭的视线。
眼前是一个小雌性,乌压压的长发微微卷曲,此刻湿漉漉地披散腰间,唇红似血,皮肤更是欺霜赛雪。
最让人移不开眼的是她一双狐眸,哪怕面无表情也自带三分魅惑,娇娇娆娆得不似真人。
“你怎么样,能说话吗?你刚刚才从上面摔下来,是我救了你。”
男人的眼睛深邃幽绿,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她。
黎夭夭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眼神,似有千言万语。
黎夭夭看着他的样子,压下心里那股奇怪的感觉。
“你能讲话吗?身体能不能动?你觉得哪里不舒服告诉我,我可以帮你治疗。”
眼前美丽的小雌性声音娇娇柔柔的,满眼的关心,他还以为自己是在梦里。
厉溟张了张嘴,喉咙像被沙砾划过,声音嘶哑。
“谢谢你,小雌性。”
他支着手臂想起身,黎夭夭瞥见上前扶着他坐起来。
浴袍滑落腰间,厉溟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东西,又看了看小雌性身上奇怪的......兽皮?
“嗯,是我给你披的,不客气。”
黎夭夭伸手碰了碰他那只腿,明显就是骨折了。
“我叫黎夭夭,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滚动喉结,润了润嗓子:“我叫厉溟。”声音依然有些沙哑,但低沉好听。
“你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你怎么会从那么高的的地方摔下来,还有这些伤是怎么弄得?”
黎夭夭早就准备好消炎药粉,打开塞子均匀的倒在他的伤口上。
胸口三道深深伤口像是被猛兽利爪撕开的,已经止血了,接着消炎就好了。
男人不说话,一双幽深的眸子静静注视着她。
黎夭夭转到他身后,还有几道骇人的伤口,一并上了药。
“说话啊,你不是能讲话吗?”
黎夭夭有些生气,自己噼里啪啦说了一堆话还费心费力给他治疗,他倒好就说了个名字,像个木头似的盯着自己看,长的再帅也让人生气吧。
“下半身你自己上药吧。”黎夭夭把药瓶扔到他怀里,拧着好看的眉头坐在男人对面,面色不虞。
厉溟摩挲着怀里的药瓶,低沉的声音汩汩流淌:“我是奔狼部落的雄性,前几天和隔壁玄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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