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别想,可如果陛下只想让你在婺州待三五个月,那就另外论了!”
李绚和余泽同时沉默了下来,对于朝中和剿匪有关的兵权调动,常年待在中枢的赵巩最有发言权。
“这就要看朝局如何变化了?”余泽幽幽的开了口。
“朝局变化和本王无关。”李绚直接摆手,脸色严肃的说道:“非是本王要非议朝政,雍王行事没有大气之风,远不如故太子多矣,如果他足够老实,天后不介意有个傻儿子,可雍王是个老实人吗?”
“雍王不是,那么谁是呢,英王吗?”赵巩突然死死的盯着李绚。
“李显是老实,但老实的过了头,甚至到了懦弱的地步,和陛下当年根本无法比……相王年纪太小了!”李绚突然间摇摇头,相王李旦有心机,有手腕,但可惜年纪太小。
直到李显被废,李旦才有机会出头,但那时已经太晚了!
“王爷不想过早的卷入朝局是对的,一切还是过些年再说吧,希望圣人和天后能为诸皇子多撑几年!”余泽轻飘飘的把话题带了过去,没想到李绚这时候去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余泽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没什么。”李绚摆摆手,如今朝中诸人虽对天后过多的介入朝政不满,但仅仅是不满。
毕竟现在就连天皇李治都已经年近五旬,武后比天皇李治还要更加年长四岁,已经五十有二。
谁能想到她竟然在十余年后,还能登基称帝!
“婺州之事,还请要麻烦余叔多做操劳!”李绚站起来,对着余泽微微躬身。
“王爷客气了,这是下官份内之事!”余泽拱手回礼,作为王府智囊,提前勘查李绚去处的一切是他的职责:“婺州这多年来虽多有变故,但婺州四大家依旧如故,属下甚至还有一位常年联系的好友在婺州任教谕,对州内情况多有了解,王爷前往婺州不管是治政,还是剿匪,都不至于两眼抹黑。”
“此时还要多谢阿舅,阿舅费心了!”李绚再度转身对赵巩庄重行礼。
婺州多年前,因为天阴教圣女陈硕真起兵祸乱一时,州政多受拖累,以至于多年来,虽有中州之实,但始终被死死的压为下州。
婺州,睦州,多是如此。
如今婺州的人口已经到了压无可压的地步,所以李绚才有了这样摘桃子的机会。
也只有赵巩这样的亲舅才会如此想着李绚,所以对于李绚这一礼,他很坦然地就受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