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这个时辰他还没醉,让他现在过来。」李绚说着,推开了书房的房门,直接走了进去,同时说道:「上一壶西山白露,除了余修撰以外,其他人不容许靠近。」
「喏!」周胜恭敬的退了出去,他知道李绚肯定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余泽商议。
渺渺的茶汽在整个书房内弥漫,门外脚步声响起。
李绚抬头,就看到穿着一身白色薄衫,气息懒散的余泽笑呵呵的走了进来,看向李绚直接拱手:「恭喜王爷,贺喜王爷、」
李绚愣了:「喜从何来啊?」
「恭喜王爷,兵权到手了!」余泽一句话如同炸雷一样在李绚耳边响起。
「等等!」李绚看着余泽,神色思索的说道:「本王今日在宫中遇到了淮南郡王,淮南郡王似乎并不知道外界的传言,所以相安无事,之后劝慰太子妃,雍王,英王和相王,之后离去时,宫中出事,然后和太子率更令起冲突,太子家令阎庄适时返回,事毕之后又去了尚药局,不过这倒是小事了,那是什么地方出问题了!」….
「不是出问题了,只是王爷对太子的评价已传扬出宫,人言,王爷有贤者之风?」余泽说着,对李绚深深一躬。
「什么?」李绚一瞬间惊讶的难以置信,他不过随口几句,怎的就带来这么多后果。
「先贤有云:人终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臣不敢言像孝敬皇帝一样重于泰山,但断然不会如鸿毛一样轻浮!」余泽将李绚曾经说过的话,一字一句的说了出来。
李绚似乎隐隐间感受得到了什么!
「传闻,史馆修撰蒋偕已将王爷之言记入史书之中:孝敬皇帝一生重于泰山!」余泽面色肃穆的再度对着李绚躬身。
他同样为李绚对太子李弘的这番评价而有所感激。
天下人亦是如此,皇帝和天后同样如此。
「所以,陛下必会赐予本王相机调兵之权。」李绚抬头看向余泽,摇摇头说道:「恐怕不只有太子的原因,天阴教今日在天津桥所做之事,恐怕还是激怒了陛下。毕竟今天是太子三七之日,民间历来有三七回魂之说,宫中虽并不信奉,但陛下震怒,扬州和越州都督府都要有所因应,怪不得……」
李绚稍微松了口气,事情总算是理顺了!
「前往婺州之事已定,王爷需要开始
为前往婺州做更多的准备了。不只是兵权,王爷这些日子,怕是需要和吏部,户部的官员,多多沟通了!」余泽的声音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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