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扬州,李绚的时间很紧,虽然之前就知道金仁问就在扬州,但也早被他抛之脑后。
如果今晚不是常御刻意提起,李绚早就忘了这回事。
「也就是说,新罗国使这一次在扬州,陛下是行宽严两道之法。」李绚心里琢磨着,他大体知道皇帝想干什么了。
常御有些诧异的看向李绚,他没想到李绚竟然能够看透这一点。
「陛下让新罗国使来扬州和扬州诸商商议通商之事,同时又让临海郡王停驻扬州给其压力,等到其抵达神都之时,面对难以拒绝的诱惑,朝廷又随时可能会拒绝,到时进退失据之下,朝廷自然可轻易掂量。」常御直接点破。
李绚随即摇头说道:「恐怕不然,新罗人如今最为紧要之事,是想要和我朝停战,扬州诸商虽满是诱惑,但他们恐怕只看到陛下想与新罗修和之心,如此,议和反而艰难。」
新罗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态,李绚虽不至于自信说是当朝第一人,但相信比之那些朝野重臣也不下多少了。
更何况他视野开阔,很多事
情都能站在独特的角度思考问题。
「议和艰难,那就打的他不艰难。」
常御突然冷笑一声,掉头看向了西南方向,那里正是新罗使馆所在。
「临海郡王在扬州,说实话,本王倒是有些担心新罗人会刺杀临海郡王。」李绚摇摇头,满脸疑惑的说道:「如今反而是新罗国使遭到了刺杀,这究竟是何人下的手?对了,新罗国使情况如何,常司马,你刚才所言,新罗国使可不像是出事的样子。」
如果说新罗请罪使真的死在了扬州,不管如何,扬州官吏从上到下,都少不了要被皇帝一番斥责。
常御如今的模样,虽同样在担心后续,但更多还是担心李绚的情况,对所谓的新罗国使的生死看起来并不在乎。
如果新罗国使真的死在了扬州,他可不该是这幅样子。
「王爷敏锐!」常御对着李绚拱拱手,说道:「下官先去了西水门外,检查了尸体之后,才发现,里面的尸体虽多,但却没有新罗请罪使钦钝角干的尸体,王爷猜我等最后是在哪里找到了钦钝角干?」
「花船之上。」李绚一句话说的很淡然,也很笃定。
其实常御的话里话外早已经透漏出这番意思,新罗国使既然没死,看样子似乎也没被抓走,那么他能在的地方只有一个,那就是那艘花船上。
李绚可不相信有哪个扬州世家敢请使钦钝角私船相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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