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清静,怪不得当年果音带着妻儿会定居于此。
坊门东侧靠里的小巷偏窄,马车在小巷口就停了下来。
清冷的街道上只有三三两两的人影,果家的药铺在往里第二间。
李绚看看四周,眉头微皱,不解的看向余泽:「余叔,这样的地方如何悬壶济世。」
这种偏僻地方,恐怕也只有本坊的居民才会来这里,就是旁边的坊民,平时怕也不愿意来这里。
没有足够的病例积累,天大的医术传承也无法进步。
「或许这样的地方更容易专心吧。」余泽勉强解释了几句。
「好吧。」李绚无所谓的耸耸肩,这下,他彻底对果希传承医术更不抱指望。
往里走了几步,一间很宽敞的药铺出现在李绚眼前。
一名年近四旬,穿一身灰袍的中年医者坐在诊案之前,左手伸出,手指搭在面前的洗的发白的绿裙老妇人脉门上,一边摸着自己下巴的胡须,一边细细的感应她的脉搏跳动。
在稍侧的长条凳上,还坐着三名年纪颇长的老者,面色红润,相互闲聊。
李绚和余泽相互对视,两人现
在都有些明白了,为什么果家会将药铺放在这里。
这里虽然地处偏僻,但是对于病患来讲,这是一个上好的静心之处。
对医者同样是上好的静心之处。
易水堂,这是药铺的名字。
风萧萧兮易水寒,李绚忍不住的念了出来,这名字可有些不吉利啊。
似乎是李绚的声音惊动了里面正在看病的果希,他有些诧异的抬起头,目光落在李绚和余泽的身上,只是看了一眼,然后就面无表情的重新低头,继续专注在身前的病患上。
「阿婆,还是老毛病了,肺有点湿,我给你开点麦冬,回去泡水喝就行了。」果希温和的看着眼前的阿婆。
「没事就好,小果儿,阿婆能多活几年就靠你了。」阿婆抬起头,满头白发,说话之间,嘴里的牙齿掉了大半,看那年纪,起码有六七十岁,普通的百姓能活到这个年纪非常稀奇。
阿婆转过身,看了站在门口的李绚和余泽一眼,看着余泽手里的礼盒,笑呵呵的说道:「来客人了,小果儿,先去招待你的客人吧,我们这些老家伙一个个都闲的很,稍微等等没事。」
坐在长条凳上的几名老者侧过头,上下打量着李绚和余泽,这些人几乎都在六旬之上,须发皆白。
李绚恭敬的对着几名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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