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抵抗了。」
李绚站了起来,走到了窗前。
傍晚的凉风吹来,但李绚心头却没那么轻松:「何常能轻易从中扣下三十多具锁子甲,那么这些日子,这些年,从扬州运往吴越之地的甲胄数目之多可想而已,不过这其中的耗费用钱?」
「恶钱?」余泽猛的眼睛一亮,看向李绚说道:「他们在用恶钱敛财,然后用恶钱来购置军械……不对,打造恶钱也是需要作坊的,如此,打造恶钱的应该是造甲作坊才对……」
「应该是五五分账吧。」李绚摇摇头,余泽的几种猜测应该都不对:「两方人马如果是独自行事的话,或许都没有任何铸造恶钱的能力,但两方联手,效果却出人意料。」
余泽紧紧追问道:「可是王爷,这人究竟是谁?」
「无非就是扬州的那些地方势力罢了。」李绚直接摆手,说道:「现在还不是追究的时候,如今有了漕帮这块大蛋糕,扬州的各方势力都会拼命试图在这块大蛋糕上狠狠的咬下一块来,暂时他们还顾不上江南。」Z.br>
「原来王爷还有这层考量。」余泽这些着实是惊了。
李绚几乎是一日夜就决定要对漕
帮下手,余泽怎么也没想到,打倒一个漕帮,竟然会给他们带来这么大的好处。
就算是抽身而走,也能换来无形的利益。
「顺手为之罢了,都去休息吧,明日还有一堆事要忙。」李绚摆摆手,余泽和李墨同时躬身而退。
李绚重新拿起笔,开始准备构思给太子奏文的草稿。
如今他在扬州,只能够暂时的偃旗息鼓,一切还需等到将来。
等到天阴教的事情处理妥当之后,再回来好好收拾这些扬州地方势力。
就在此时,有人进来禀告:「王爷,贺知章来访。」
黄昏之下,贺知章站在扬州驿侧门之前,皱着眉头的看着一名名府兵将装着十几支黄木箱子的三辆大车送进去。
白色水墨长袍的映衬下,贺知章的脸色已经彻底阴沉了下来。
远处码头上,不少的光着膀子的汉子对着驿站指指点点,嘴里都在说着什么「抄家」「敛财」一类的话。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从里面传来,随即,李绚从驿馆中走了出来。
一身青色的长袍,格外的得体,领口袖口都镶绣着流云纹的银丝滚边,黝黑的长发束起来,戴着顶嵌玉小银冠,李绚看起来清俊华贵。
走到跟前,李绚率先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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