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案上,然后才看向胡郁问道:「胡长史,那位齐公子究竟是何来历,今日竟敢利用本王做筏,他究竟想做什么?」
这位齐公子怕不仅仅是杭州刺史袁嘉祚的内侄,在他的背后,搞不好还有其他的力量势力存在,不然哪会有这么大胆。
一个刺史内侄罢了,就是刺史嫡子,也不敢如此胡作非为。
请动州府学院的学生,然后又用调一众女妓前来迎接,李绚若是接受,则他在官场风评变差,李绚若是拒绝,便会惹怒那些书生,在文坛风评变差。
这种手段虽然玩的很纯熟,但也很幼稚。
所以在这番动作的背后,肯定还隐藏着什么。
「王爷目光敏锐!」胡郁立刻拱手,满是感慨。
今日这一切,都是齐公子在暗中做的手脚,他几乎算计到了一切,唯独偏偏漏了今日是孝敬皇帝李弘的七七之日,是大忌之日。
若是其他时候,李绚这个哑巴亏吃了也就吃了,但是今日不同,李绚有足够的理由狠狠惩罚一切试图挑衅他的人。
即便是站在后面的杭州刺史袁嘉祚,也只能点头认可。
「齐公子不仅是袁刺史的内侄,同样也帮助袁刺史打理内府一应产业,比如丝绸生意买卖一类的,从生丝,纺织,再到外销,齐公子插足很多,一个人便占了整个杭州城将近一成的份额!」胡郁竖起了一个指头。
见到李绚神色不解,他才解释道:「杭州从三皇五帝之时,便已经开始织丝纺绸,各类相关丝织产业十分的发达,多少年来,各个家族不停的投入其中,早就将整个产业彻底的瓜分了出来。」
「本王明白,杭州从三国两晋南北朝,到如今,一直都是东南重心所在,多少次衣冠南渡,多少次技术南传,各类产业早就已经是被瓜分殆尽,这位齐公子能够做到如此地步,怕也是多亏了袁刺史的刺史之位吧?」李绚一眼就看透了这其中的蹊跷。
「的确如此。」胡郁点点头,叹声说道:「之所以会被齐公子做到如此地步,那是因为这些东西,一开始就是杭州各大家族划分给每一位刺史的,在刺史上任之时,便送与刺史大人,一旦刺史离任,这样份额便会被收回,历任刺史大人也都是明白人,一般也不会插手经营。」
这么说,岂不是杭州的每一任刺史,都被杭州的各大世家给买通了。
李绚稍微愣了一下,神色
中的异样还未表现出来,便被彻底的压了下去,然后恍然的点点头,应和道:「的确,刺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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