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教内部诸事之人,也绝对不放心将这么多的兵刃,交到刘氏父子的手里。
所以带着这批兵刃进入东阳的肯定都是外人,而且还是天阴教的精锐,甚至就在近期。
就像是李绚在古塔遇到的那些人一样,天阴教在整个东阳有不少的人手,但真正拥有弓弩的,也只有他们。
刘道死死的闭着嘴,一句话也不说。
李绚面色平静的看着他,说道:“那些人又不是伱的人,你又何必要为他们保密,这样吧,若是你告诉本王他们的来历,本王可以考虑选择释放一批你家中没什么罪责的人,你也不会想看到家中的那些妇女老弱,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被人直接流放三千里吧。”
刘道的嘴角不由得微微一抽,看着李绚,他终于还是摇摇头,叹声说道:“本来已经说了那么多,老朽看来也没有多少保密的必要了。”
稍作停顿,刘道抬头,望向院落之中的那些人,眼中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怨毒:“那些人,他们,他们是从睦州来的,他们一来就占据了这座石院,道儿和老朽之所以要去东阳,就是不想和这些人搅在一起。”
“他们看不起你们父子。”李绚立刻恍然。
离的中枢近一些的人,哪怕生活艰苦,没有多少功勋,但似乎也有足够的资格,看不起那些在外拼命搏斗的人。
这些朝中有陈规陋习,在天阴教中似乎也并不罕见。
“在整个婺州,他们只对方云秀一个人俯首帖耳,恭恭敬敬。”刘几一时间甚至有些咬牙切齿。
“天阴教婺州堂主方云秀,策划对王刺史进行刺杀的那个方云秀。”李绚一时间有些恍然。
他看着刘几,面色郑重的点点头,说道:“等到了婺州城,本王一定会和那位婺州堂主好好的交流一番。”
说完,李绚转头看向丘贞沐:“不要在这里站着,去刘家的仆人和杂役里问问,有没有人精通木工之道,然后让他们跟着水师的工匠一起,打造投石车,打造井阑,这一次本王要的,是真正的井阑。”
“喏!”丘贞沐立刻就明白了过来,一拱手,立刻朝刘家的杂役和仆人当中而去。
李绚转头看向了刘几和周申,面色平静的说道:“将来肯定少不了要和天阴教的人交手,提前有所准备,总比到了战场上再临阵磨枪要来到好吧。”
“原来王爷说的,是工匠。”刘几的嘴角微微抽搐,他还以为,这人他也有选择的余地。
可是工匠,即便是刘几不提,李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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