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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然就看到穿着一身浅蓝色劲袍,手持长枪,身背弩弓,面色肃杀的祁光,恶狠狠的看向了拦在他们眼前,脸色野蛮,不知道哪家的家族护卫。
李绚拿起笔和宣纸,朝着争吵发生的地方走了出去。
在那里,一群穿着赭色劲袍的家族护卫,正在死死的挡住以祁光为首的婺州役卒。
即便是他们代表官府,即便是他们手持利刃,但对面的家族护卫依旧依旧丝毫不让。
「后退三步,举盾,架弩,横槊,前刺!」李绚平静,但无比冷酷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相互争吵的两方立刻不由得停顿了下来,对方的家族护卫刚准备要开口破骂。
就在整个时候,就看到原本站在他们对面的婺州役卒竟然如水一样的全部退了下来。
毫不犹豫的举盾架弩,那些役卒手里锋利的弩箭在一瞬间就全部对准了他们。
在这些弓弩时候的背后,一把把长槊已经直接横了上来,锋利的槊刃已经对准了挡在路前的一众护卫,冷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血色。
空气在一瞬间变得无比肃杀。
「误会
啊,都是误会啊!」
一个凄厉的声音突兀的从后方传来,随即一个个子中等,穿着朝廷九品勋将仁勇校尉的官服的中年男子,快步的朝着李绚的所在快步的冲了过来。
看到李绚脸上的一片冷色,对方的脸上早已经闪起无尽的害怕。
随即一身连滚带爬的,就已经冲到了利刃和盾牌之前。
视线穿过利刃和盾牌的缝隙,来人看到了李绚,满脸紧张的拱手上揖:「王爷恕罪,只因家中的水稻有很多都还没有干熟,所以在下之前吩咐他们不得让外人随意进入踩踏,不想一不小心冲撞了王爷。」
「恕罪,恕的哪门子罪啊!」李绚冷笑着向前走了过来,目光落在来人身上。
轻笑一声,李绚目光扫过更远处已经熟的发香的稻谷,忍不住的摇摇头,说道:「是要本王宽恕他们的冲撞之罪,还是宽恕你的胡意乱语,不敬之罪啊?」
「不敬之罪,下官何时有什么不敬之罪了?」对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李绚。
「本王如今以南昌郡王之身,奉命任婺州别驾,监察夏收,本王想你应该知道县中公文,如此,对官长撒谎,对王爵撒谎,便是不敬之罪。」
李绚淡淡的看着来人,冷冷的说道:「这里是婺州之地,本王完全可以判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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