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之前和他交手时没看出来的。”章婉玉皱着眉头,不确定的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股,他将琢磨人心的手段用在军阵交锋上的感觉。”
“堂主没有看错。”叶绾绾郑重的点点头,赞同的说道:“南昌王从来就不是什么军阵高手,他玩弄的一直都是人心,就像是州城那一战一样。”
“人心,人心。”章婉玉嘴里不停的咀嚼着这两个字。
“刚才山道的那些,除了疲惫之外,也会更让人心浮躁,万一被逼到极限,根本就不用南昌王派人,我们的人就自己冲上去,疲惫不堪,但却人心浮躁的主动出手……”
想到这一幕,叶绾绾说的,甚至就连她自己都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对面的章婉玉这个时候眉头皱的更紧了。
透过叶绾绾的眼睛看到这一切的李绚,忍不住的感到有些发笑。
虽然说计策阴谋,的确是在算计人心,但战场杀伐之道和政治阴谋完全不同。
政治隐没算计的是官场权利,但战场杀伐之道,算计的却是天时地利与人和。
人心只占其中的一部分,天时地利,还要加上战场器具的运用。
政治官场斗争,一旦失败,卷土重来的机会不小,但战场杀伐,稍不注意,立刻就要血流成河。
即便是强如薛仁贵那种战场宿将,一个失败,立刻便有大非川之败的耻辱。
战场杀伐,比政治斗争还要更加的凶险。
李绚刻意的导引叶绾绾朝人心的方面去说,将他们有意无意的导入到错误之路上。
毕竟战场杀伐,算计人心也是很重要的。
不管是郭嘉,还是诸葛亮,全部都是算计人心的高手。
李绚算不上,他现在甚至连摸到边都不算。
在整个婺州,如今遇到的人当中,李绚看来,真正算是算计人心高手的,只有两个人。
一个是刺史王方鳞,一个是钱家钱喆。
虽然这两个人一个被人刺杀,一个被压的动弹不得,但实际上更多的是他们相互彼此间的斗争。
李绚在这其中,不过是起到了一个跷跷板的作用罢了。
至于天阴教,恐怕只有天阴教主媱后算是一个。
其他人,文复之或许可能,但李绚还没有见识到他的手段。
而且就眼前来讲,文复之的对手也不是李绚,而是杭州刺史袁嘉祚。
“得想办法赶紧通知洛勇杰,不然他带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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