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真实的船战,更别说眼下这种攻城战了。”姚志看着偶尔才能砸到关前空地上的滚石,同样忍不住的摇摇头。
李绚这个时候,也同样想通了这一点。
睦州水师自从建立,就一直在极度秘密隐瞒着,从来没有和任何敌人作战过。
船上的水军或许经历过严苛的训练,但是面对压力的承压能力不足。
这一点不管是睦州水军,还是睦州步卒,全部都是一样。
此刻睦州水师的船只停在了远处距离关城两百步的地方,便不再前进。
船只前面的江面上,伸出一根长长的桅杆,那是李绚之前返回时,将自己的官船直接沉在了江里。
再往南的江面上布置着一条条长达五十米的沉重锁链,一共布置了三十多根。
正是因为李绚果断的将自己的官船沉进了河里,所以,这些锁链丝毫未动。
……
李绚站在城关上,关键的空地上摆放着一架架的投石车,这些投石车如今还没有丝毫的动静。
从睦州水师的战船上砸出的滚石最终只是砸在了河里,还没有砸到岸边。
更被说波及到岸上了。
战船上的投石车攻击距离本身就比不上地面上的投石车,现在发射也不过是在做无用功。
所以李绚才说他们没有经历过实战。
李绚抬头,望向远处江面上最前面的一艘战船。
穿着蓝色绸衣,手按长剑的文复之就站在船首,面色阴沉似水。
在他的两侧,分别站着脸色十分难堪的袁晁,还有已经换洗过重新换上战甲的朱泚。
在朱泚的指挥下,一艘艘小船从二十多艘官船上落下,纷纷朝着江面的铁链和两侧的岸边驶去。
三河关的两侧的山势虽然险峻,但是却并不高,只要能够登陆便能够对三河关从地面发起攻击。
只不过山势起伏,攻击不利,关城一旦有备,他们就麻烦了。
“睦州水师中有两千步卒,估计放着也是放着,所以才把他们派出来。”李绚低声解释了两句。
姚志轻轻颔首,说道:“一点小麻烦罢了,真正的问题在于他们有二十多艘船,单凭三河关挡不住的。”
水战和陆战是完全不同的作战方式,不是人多就能获胜,也不是人少就必败。
战船在其中占据很重要的因素。
“所以我们才要以整个婺江作为战场。”李绚抬起头,看向远处的一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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