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自己的兄长。
……
夜风习习,看着远处不停逼近的战船,李绚的神色平静自信。
章婉玉死活都不肯说出他最关心的那个问题的答案,那么文复之同样也不会轻易的说出。
想要借这个问题对媱后下手,远没有那么容易。
皇帝将这么一个棘手的问题交给他来办,就是看到了李绚这段时间表现出来的能力,但是这件事情,并不好办。
李绚的目光望向神都方向,神色之间透露出一丝凝重。
如今的天阴教起事,说到底不过是地方百姓不满朝廷重税,然后寄托宗教,以宗教为纽带进行的反抗。
再大也脱不开这个范畴,哪怕媱后出身前陈后裔,哪怕文复之和章婉玉是宇文后人。
而且如今的事变,无论如何都没有牵涉到整个吴越无数世家。
甚至都没有和任何朝廷重官牵涉,更别说是皇帝和东宫。
李绚不相信,媱后前一段时间在神都的布局,就因为他的介入,就成了无用功。
在这一切的背后,还有更多不为人知的东西。
皇帝依旧在关注,说明了很多。
李绚有种感觉,如今的天阴教起事,不过是最表层的东西。
在这表层的掩盖之下,还有更多不为人知的恐怖事实。
但这究竟是什么呢。
……
明月高悬,将婺江之上照的一片透亮。
从北面而来的船队缓缓的驶入了烟溪河湾,烟溪的特殊地形逼的他们不得不减速。
与此同时,站在船首的文复之,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烟溪河湾出口处两百米官船上的李绚。
两百米,若是弓箭高手,两百米外亦可狙杀。
看着穿着黑色锦衣,内里隐约穿着内甲的李绚,文复之眉头忍不住闪过一丝担忧。
他右手用力的向前挥了挥下,下一刻,整艘战船在最不可能的情况下,船速生生的提升了三分。
李绚平静无比的看着这一幕,眼中的神色没有丝毫的动容。
甚至他的目光直接越过了文复之,落在了他身后的其他的战船身上。
李绚心里开始默数:“一艘,两艘,三艘,四艘!”
当看到第四艘战船通过烟溪河湾的瞬间,李绚立刻侧头看向李竹:“传令,拉索,横江!”
“喏!”李竹微微躬身,下一刻,他的右手猛然高高举起,一只烟花突兀间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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