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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遵令。」苏宝同立刻转身。
李绚则是走进了书房之中,房内,余泽在整理手上的文档,但到李绚他立刻停了下来,对着李绚拱手道:「王爷,属下听闻有人抓过了始安郡公,不知可有此事?」
「有的,是薛仲璋,他是裴炎的外甥,动用了裴炎给的手令。」李绚走进房屋之中,看着满书房的文档,摇摇头轻声说道:「东西别收了,本王还想再看看。」
「喏!」余泽微微拱手,然后退开一步,抬头看向李绚:「刑部就算要做什么,也得先过窦长史那一关吧?」
「是的,所以,他过了。」李绚平静的一堆文档当中,重新找出始安郡公一家的户档,开始细细的读了起来。
余泽站在李绚身后,面色严肃起来。
在李绚捕杀妖僧无嗔之际,窦玄德却容许薛仲璋抓捕了李绚放过一马的始安郡公李袭志,这无疑等于在李绚的背后捅上一刀。
这背后透漏了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余泽的心顿时就是一沉。
片刻之后,余泽还是有些忍不住,脸色有些难看的看向李绚:「王爷,此事就不管了吗?」
李绚嘴角一刹那间,竟然浮现出一丝冷笑:「余叔,如果本王不是同为宗室,其实,也会将这件事穷追下去的,原本只是向后退一步,将处置之事交给中枢,但现在看来,这件事远没有表面上看那么简单,尤其是现在,裴炎出手了。」
李绚抬头,看向余泽,轻声说道:「若是本王记得没错的话,当初在紫宸殿,天后曾经喻令兵部和刑部,各自追查关于东海王的事情,所以这事,其实是圣意。窦翁挡不得,本王同样当不得,谁要在这个时候强出头,天后会令他好看的。」
余泽忍不住的倒吸一口凉气:「所以,那么裴秘书郎,是在等王爷为始安郡公出头。」
「当然,我们和刑部尚书的关系可不怎么样!」李绚轻轻的摇头
薛仲璋这个时候,冒着得罪李绚的风险,强行囚禁始安郡公李袭志,就是在逼李绚做出不符合理智的东西,然后趁机攻讦于他。
「这种时候,本王要是做了,那就是有包庇之嫌,本王要是不做,就是默认始安郡公有问题,什么样的脏水都可以往本王身上泼,然而最后,他却是轻轻松松的把人放出来。」李绚最后一句话,让余泽不由得一愣。
李绚跟着解
释说道:「始安郡公是宗室,处置他,要么有钦差之令,要么有宗正寺的公文,薛仲璋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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