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旭,可能已经死了。”赵巩站在庭院中,一颗枯树侧畔,看着院落里正在嬉闹的赵麒,赵环和几个欧阳家的孩子,突然开口说了一句。
李绚从后侧走上,面色凝重的点头,说道:“外甥猜到了。”
“内卫有人怀疑过是你下的手。”赵巩一句话,如同炸雷一样在庭院中响起,但李绚和赵巩都没有任何神情变化:“但没有人找到任何你介入其中的证据,毕竟那时你刚在洛阳遭到刺杀,里里外外千牛卫和金吾卫都盯死了,你根本没有丝毫和外界的联系的机会。”
“这事本身就与我无关。”李绚微微摇头,但依旧淡定的说道:“若是外甥猜的不错,外甥,嗣英国公,裴尚书,怕都在内卫的怀疑名单之列吧?”
“不错,但也并不仅仅是你们几个,你的嫌疑排在第三,排在第四的,是周国公。”赵巩脸上满是苦笑,事情查到这里,还怎么查的下去。
刑部尚书裴炎,嗣英国公李敬业,南昌王李绚,周国公武承嗣。
查不到证据还好说,但凡查到一丝半点证据,那么立刻就会震惊整个朝野的事情发生。
“所以才有了那日英国公和裴尚书的对质。”李绚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那天皇帝会那么安排座次。
“不错。”赵巩点点头,说道:“你当时就坐在他们二人的对面,但你没有注意到,在他们的左侧后,坐的,正是秘书监,周国公武承嗣。”
李绚有些恍然的点头,当时的安排的确是如此的。
只不过后来那件事只是涉及到了他,没有涉及到武承嗣,所以也没人注意武承嗣在哪儿。
随即,李绚皱了皱,说道:“为何会如此,刑部和内卫,难道就真的一点线索都没找到吗?”
赵巩摇摇头,轻声叹道。“刑部的人在渭河两岸仔细搜查,但两岸的山林中没有任何人走过留下的痕迹,所以,文旭极有可能是别人杀死了。”
“不可能。”李绚异常果断的摇头,说道:“岸上没有,但水里不一定就没有,若是他是水行高手,那么在水底潜行数百米,然后再登岸,甚至找到某条小水道,逃走再容易不过,若是还有人接应,逃走就更容易了。”
“没有可能的。”赵巩抬头,直直的看着李绚,说道:“整个渭河上下,自从你那日洛阳被刺之后,便已经被尽数监视,整个渭河河道上下里面,哪怕是一条鱼,也难逃内卫的监控,所以,他根本不可能逃得了。”
“我不信。”李绚还是摇头,肯定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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