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孝的宗室亲王,无论如何都很难在询问别人才能,让别人自己展示的时候,和自炫扯上什么关系。
尤其是一个数次科考,一事无成的读书人,就算是再自负,也不应该如此吧。
这其中必然别有隐情。
骆宾王面色冷漠的看着李绚,神色之间没有丝毫的急促,但背后握着刀柄的手,却根本没有丝毫放松。
李绚轻笑一声,然后接着说道:“先生没有接受道王叔的征辟,但是却在不久之后,直接在中枢,官拜奉礼郎,授东台详正学士,先生早年虽曾参加科举,但一直未第,但在永徽年间,却突然被授官,先生可是遇到了什么恩主不成,既然同样是恩主,先生为何不愿在道王叔的麾下,难道是担心他识破你?”
奉礼郎官虽不大,却是执掌朝会的礼仪,可谓是皇帝的亲信才能就任之职。
骆宾王是皇帝的亲信吗,答案自然不是。
那么能让骆宾王就任这一职务的人,恐怕也非是一般。
骆宾王没有搭理李绚,脚下的快船在开始缓缓的后退。
同时,骆宾王依旧戒备的望向四周,似乎真的有什么人,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暗中窥视着他,让他异常警觉。
“永徽末年,先生却突然因事而贬,本王原本以为,先生是因为犯颜敢谏,所以才被陛下贬斥,但本王一想到那是永徽年间,就不得不怀疑,先生在那件事情当中,究竟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李绚一句话,让骆宾王的脸色越发的冷沉,他虽然依旧紧紧的握着刀柄,但此刻,脚下的快船已经调转了过来。
细雨从高空滴落,落在了骆宾王的身上,但是却没有能够打湿他的衣裳。
和乌篷船之间的距离在缓缓的拉开,骆宾王敏锐的观察着四周的同时,重新看向了李绚。
此刻,李绚依旧身处在乌篷船里,根本看不见人影。
乌篷船虽然在缓慢的向前,但是和快船之间的距离在迅速的拉大。
“因事贬谪,从军西域,先生你当初犯的可不是小事啊。”李绚冷沉的声音,依旧环绕在骆宾王耳边。
当年即便是王勃之父,为了替儿子的死罪求情,才不过是发配交趾为县令,骆宾王发配西域是直接从军。
从奉礼郎,东台详正学士,直接发配西域从军,好像从长安到西域已经超过了三千里。
“当年之事,王爷随便找人询问,也能问出真相。”骆宾王稳稳的站在甲板上,他和李绚之间的距离在被迅速的拉大,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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