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就可以和同仁、廓州尖扎连成一线,东西线都不会再受到威胁,如此,黑池常之就能被解放出来,居高临下,大军直接杀往吐蕃大军左翼,哪怕引而不发,也将对吐蕃大军左翼构成重重压力。”
余泽站在沙盘之前,沉默了许久,最后轻声说道:“这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
是的,这不是他们能够决定的。
“这一战风险的确很大,收益也很大,陛下应该会动心的。”李绚的声音很轻,也很坚定。
“但朝中诸相会阻止他的。”余泽认真的摇头,同时说道:“更别说,还有天后,所有人都会竭力阻止大非川之败的重演,眼前这一仗若是败了,王爷之前的一切都会失去,哪怕是胜了,我们又能得到什么呢?”
李绚是王爵,败了,他从婺州开始到现在建立的一切功勋和威望就都将失去,胜了,作为当朝郡王,他也不过是从鸿胪寺少卿,升任一个边州刺史,而且很可能功劳越大,去的地方越偏远。
胜了没有多少收获,败了就会失去一切。
“所以,为谨慎计,本王是不能出战的,而且必须要保证廓州防守的兵力充沛,必须本王自己亲自坐镇尖扎。”李绚的守城之力皇帝绝对放心,这样就不存在任何冒险:“防备吐蕃人的偷袭,出击的时机选择也必须完美,在吐蕃人攻击尖扎受挫,或者他们攻击尖扎时,有人率一千人,直奔同仁而去,一举攻陷同仁,然后南北夹击,覆灭中军。”
一千人,额外多出的一千人,就是李绚今日所做一切争取来的。
这一千人原本负担的职司将原本由河州元家负担,这才是能救元家命的东西。
“那么谁呢,在王爷坐守尖扎前线的时候,谁能率一千军无声的越过百里山路,直插同仁?”余泽说着,摇摇头,直接说道:“丘郎将是不行的,他虽然家学渊源,但战阵经验不足,这种事关国运的大战,不能交给他。”
余泽不信任丘贞沐,起码在这种事情上,他对丘贞沐没有多大的信任。
李绚笑笑,随即轻轻吐出来一个名字:“李多祚。”
李多祚,靺鞨族人,和李谨行一样,同样是靺鞨族人。
两人虽然同样姓李,但都是赐姓,不过早年先后投诚大唐而已,同一部族族人,血脉关系远近外人不知,但关系不错。
李谨行任右领军卫大将军,年轻的李多祚为右领军卫郎将,想必这一战之后,便可为右领军卫中郎将。
靺鞨族人早年一直随李積,刘仁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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