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依旧紧皱:“即便是此后贤婿依旧需要对于十万余众的粮草危机。”
“昨夜,岳翁曾说,我等有经营青海之权,这伏俟城之地……”李绚抬头看向刘仁轨,这是伏俟城十万余众最后的生机,若是刘仁轨连这一点都不答应,那么李绚就只有送这十万人去死了。
“贤婿在伏俟城,可行老夫便宜之权。”刘仁轨从身后,抓过一把金色的长剑,直接递到了李绚的手里。
李绚双手接过,松了一口气,躬身说道:“岳翁放心,伏俟城之事,孙婿必定处置妥当。”
“贤婿此行还需小心。”刘仁轨有些担忧的拍了拍李绚的肩膀,随后轻声说道:“老夫还想要和你一起在长安参加霞娘的百日宴,千万不要有丝毫的疏忽大意。”
“岳翁放心,绚必定无事,绚若有事,恐怕伏俟城那十万余众都要陪葬。”李绚深深的躬身,说道:“岳翁保重,可别被人偷了大营。”
说完,李绚已经翻身上马,带着手下千牛卫金吾卫直接离开,一副潇洒模样。
“这个臭小子。”刘仁轨忍不住的笑骂了一声。
这个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在刘仁轨身侧响起:“大帅,南昌王如此神态,看来伏俟城之事已经尽在掌握。”
声音一响,刘仁轨的脸色微微一变,随即恢复正常说道:“哦,长史如何这样看?”
刘仁轨转身,一名穿着浅绯色官袍,相貌平常的中年官吏,就站在刘仁轨的身后。
在刘仁轨转身的瞬间,长史原本笔直的腰杆,瞬间微微弯了下来,同时拱手说道:“南昌王至始至终,都没有请大帅增加调拨军粮的人手,如此,每日运往伏俟城下的粮草没有增加,可见王爷有信心,在此之下,解决伏俟城。”
“那么长史觉得南昌王会用何种手段?”刘仁轨的目光深深的看向了这位姜长史。
姜嗣宗,出身天水姜氏,故燕然都护,夏州都督,成纪县侯姜协幼子,故左相姜恪侄,西北道行军总管府长史。
“下官不知。”姜嗣宗微微拱手,摇头苦笑道:“若是下官处置伏俟城之事,恐怕未至,下官人已粉身粹骨。”
刘仁轨轻轻的叹了口气,摆摆手,说道:“正是因为他身份特殊,故而这青海一战,最重要的一步棋,需要他来下,才能走通。”
刘仁轨转身看向伏俟城的方向,神色中有一丝担忧,但更多的是狠辣
伏俟城,吐谷浑旧时王都,论钦陵设陷阱于斯,望用伏俟城十万百姓,拖垮唐军后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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