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蹊跷。
突厥人低头不语,外番诸国使臣目光挑向阿史那·泥熟匐,眼神幽微。
气氛一时间有些诡异。
……
“好了,既然突厥事了,诸卿就退下吧。”李治很随意的摆摆手,目光似笑非笑。
阿史德·元珍这个时候,只感觉一阵头皮发麻,他赶紧向前,拜首道:“臣多谢陛下隆恩,草原二十四族谢陛下隆恩……今日,单于都护府还准备了草原健舞,为陛下献礼。”
“哦!”李治轻轻点头,然后嘴角抿起,似笑非笑的看向阿史德·元珍,轻声说道:“草原诸族有心了,大朝之后,两仪殿有宴,草原健舞,就放在两仪殿宴会之上,让草原健儿,为诸卿助兴。”
太极宫朝会之所,庄严神圣。
两仪殿宴请之地,诸事不禁。
“多谢陛下!”阿史德·元珍沉沉躬身,就要站起,这个时候,李治再度开口。
“难得草原各部有心,朕也得表示表示。”李治刚开口,阿史德·元珍还有一众草原酋长,再度跪下,就听李治继续开口:“冬日暴雪,恐伤突厥颇多,这样吧,闻喜县公!”
“臣在!”裴行俭站了传来,对着皇帝沉沉拱手。
“三月以后,你代朕前往草原巡边,若有遭难部族,及时予以赈济,勿失朕望。”
李治轻飘飘一句话,殿中众人,同时一凛。
兵部尚书裴行俭巡边赈济,你这哪里是赈济,伱这明显就是冲着杀人去了。
殿中这些人,哪个看不出来。
薛仁贵杀伐狠辣,但裴行俭手段更在其上。
薛仁贵还在代州镇压,裴行俭又调到了北地,突厥人身上的压力大增。
如今,眼下,他们能够夺回颜面的,就只剩下之后的演“舞”。
……
大殿之中,已经没有谁的心思是在大殿礼仪上,都在等着看着接下来大唐和突厥的暗斗。
“启奏陛下,贺奉瑞讫,献礼已毕!”侍中刘审礼拱手站在大殿中央。
李治轻轻点头,目光落在赵仁本的身上:“赵卿。”
“臣在。”侍中赵仁本从左上走出,然后走入大殿中央,和刘审礼并肩。
两人手中各捧一本奏章,记载大朝会的一切事宜。
李治轻叹一声,说道:“门下省今日辛苦了,二位辛苦了,稍后宫中会有赏赐送入众卿府中!”
“多谢陛下。”赵仁本,刘审礼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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